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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做霉豆腐(一)
“三岩,缘哥儿家做霉豆腐,要不要去看一眼?”
“要!”
“元元和年年也抱去吧,我帮你抱一个。”阿爹要出去串门,把两个孩子放在家里让老人看着,多无趣,多可怜,不如一同带去,活动眼睛和身子,晒晒太阳,总比一直闷在家里好。说不定还能讨到两张新鲜出炉的豆渣饼子吃!
杨三岩想了一想,答应道:“好,我给他们穿件厚衣服。”随即又问:“要不要去春明屋中叫鱼阿弟?”
缘哥儿在家折腾有意思的东西,他们谁听到了口信都会来相互说一声,从来都是一起行动的。可能因为都是夫郎的缘故,共同话题比较多吧,他们能说到一起去,所思所想也差不多,所以争端少,相处起来也融洽。
春贵的夫郎严河道:“鱼哥儿已经在缘哥儿家了,早上吉婶来叫走的。做霉豆腐要先磨豆子点卤水把水豆腐做出来,鱼哥儿熟呢,一早就过去教缘哥儿做了。”
杨三岩给孩子套厚棉袄,戴虎头帽,严河帮着穿了一个,穿戴好,顺手就把盯着他乐呵呵直笑的小哥儿年年抱起来,用心水不已的笑容看着他,说:“我们年年长了两颗牙了呢,可以吃硬一点的东西了。”
杨三岩道:“可不止两颗,顶上的两颗也冒出来了,咬人可疼。”没事让他们趴在身上玩时,这两个牙痒痒的就喜欢咬人脸上和脖子上的肉。
严河看着怀中的小人儿笑得更厉害了,说:“你敢咬你阿爹啊,不怕你爹揍你?你爹那巴掌铁锹一样,打你屁股上会不会疼得哇哇直哭?”
年年啥也听不懂,抱着手在嘴里啃着,“咿呀咿呀”地说大人们也听不懂的话。
杨三岩把怀里泥鳅一样的大儿子元元抓回来,摆正身子放在床上,说:“大牛从不揍年年,揍的都是这位。”
跟大儿子元元相比,小哥儿年年乖巧文静多了。大儿子淘气,咬人比年年疼百倍,而且越不让他做的事他就越要做。他把杨三岩咬疼了,大牛过来揍他,揍完他下次还敢咬,气得大牛想去拿棍子,可真拿了又不舍得打,这么小的孩子呢。
每次大牛训儿子训得额头青筋直跳时,刘桂花都要过来说一句:“你小时候也这样,打不怕说不听,难管得很,现在知道养孩子不易了吧?”幽幽的,似是要在儿子心中挣回自己的地位。
不过她也劝大牛多点耐心,一岁多的娃娃能晓得什么道,他去咬人是觉得牙痒,他夫郎细皮嫩肉不让咬,他换个东西给他咬不就成了。
大牛觉得娘说得很有道,每次要逗孩子,孩子要张嘴咬东西的时候,他就把自己肌肉横结的胳膊伸过去,叫他们咬,他倒要看看是他们的牙硬,还是他的胳膊硬。
给孩子穿上了衣服,杨三岩和严河一人抱了一个孩子,出了家门,往西头走。
冬日的凉风吹在身上冷飕飕的,杨三岩与严河下意识地把两个孩子往怀中搂得更紧了一些。
好在缘哥儿家的院子阳光足,又有高高大大的瓦房挡住风,进了他家院子以后就不冷了。
这儿人也多,听说他们要做霉豆腐,一早就来围观了,喜欢抱孩子逗孩子的婶子见这对肉乎乎长得又可爱的双生儿来了,都抢着抱呢。
“你去你去,看磨豆子去,孩子我替你抱了。”
“是啊是啊,这孩子直冲我笑,跟我亲呢,让我多抱一会儿。”
两个孩子也不认生,谁抱都盯着他乐呵呵地笑,很容易就讨到大人们的欢心。
杨三岩与严河不做那“横刀夺爱”的事儿,把孩子交托给婶子,自己去看缘哥儿和鱼哥儿做豆腐去了。
等大牛从墟市上买了暖乎乎的藕粉回来,想叫他们趁热吃,却发现夫郎与孩子都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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