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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太冷了,不敢直接下水去捉鱼。竹篓子是一种漏斗形状的竹筐,很适合用来捉鱼。每到冬天的时候,馋肉的人家会拿几个竹篓子放进河里,利用竹篓子的漏斗形状,捉一些小螃蟹,小虾吃。
“福妹。”
见叶娲一心捉鱼,完全无视自己,叶润康不由得有些难受,“我只是想跟他认亲,不是要跟他走。爹娘养大我一场,我不会离开爹娘的。”
“五哥,你好吵。”
叶娲听得不耐烦。她还是一个孩子,跟她解释有什么用?有什么话,直接去跟大伯和大伯娘说就是了。
大伯和大伯娘都是很开明的人,五哥要是跟他们说了自己真实想法,他们肯定不会怪他的。
五哥为什么不敢跟大伯娘和大伯说?还不是因为他心虚了。
说什么不会离开爹娘,这都是大话。他要是真跟那人认亲了,就得跟人家去县里过日子。
大伯和大伯娘一年也去不了几次县里,而五哥去了县里后,必然会被安排工作。工人每天都要上班,等他当上工人,哪还有时间回来看完大伯和大伯娘?
要她说,五哥要是真的想走,干脆拿一笔钱出来跟大伯和大伯娘买断关系算了。反正大伯和大伯娘还有大哥,就算五哥走了,他们也还有儿子养老送终。
“我们还要捉鱼呢!你不停说啊说的,把我们的鱼都吓跑了。”
说话间,叶娲又把竹篓子扔进手里,一手扔竹篓子,一手紧紧拽着竹篓子上面的草藤。
“五哥你很闲?现在还不到下工的时间吧,你跟记分员请假了?”
“没有。”
叶润康是偷跑出来的,一会还得回去,“我得回去了。”
说着要走,但双脚却像是黏住了似的,一动不动。
“福妹,那人应该快到了,你说我要带他去见爹娘吗?”
“别问我呀。”
叶娲开始有点烦五哥了,“五哥,我才十岁,你说的事情,我都不懂。你还是去问奶奶他们吧,他们才是大人。”
叶润康就是不想去问大人,才会来找叶娲说话。
福妹跟别的小孩子是不一样的,一起生活了十年了,他知道但凡是福妹说好的事情,结果必然是好的。但要是福妹说不好的事情,哪怕过程是好的,但结果也是不好的。
三年前,有个堂姐跟隔壁生产大队的知青好上了,寻死觅活的要跟知青结婚。福妹知道后,悄悄跟家里人说那个知青不是好人,堂姐嫁给他以后会过得很不好。
爷爷奶奶听了福妹的话后,去找过堂姐的爹娘,跟他们悄悄说了福妹说的话。但疼爱子女的爹娘是拗不过子女的,在堂姐一哭二闹之下,堂姐的爹娘最后还是松口了。
堂姐如愿嫁给了知青,甜甜蜜蜜过了两年好日子。但在前年,那知青偷偷的跑了,丢下堂姐和孩子,一个人回城。
堂姐带着孩子找过去,发现那知青跟一个领导的女儿结婚了,新婚妻子已经怀孕三个多月。
堂姐不甘心,想要抢回自己的男人,但她跟知青没有领证,而人家领导的女儿却跟知青领证了,不管她怎么闹,最后还是没能抢回自己的男人。她在城里不能久留,最后只能带着孩子,灰溜溜的回来了。
类似堂姐的事情还有很多,他来找福妹,也是想来听听她说话。要是福妹说好,那他就可以毫无负担地去认亲;要是福妹说不好,他就好好想想如何在不影响自身的情况下,说服那人给他一份工作。
叶润康想得很好,心里想着先去跟人家认亲,等到拿到县里的工作后,再跟人家断亲。这样一来,他不仅成功当上工人,还能给爹娘一个交代。
这样的想法太过狡诈,他不好说给福妹听,“福妹,我要是不去认亲的话,以后还有机会进城当工人吗?”
叶娲没有接话,假装没听到。
“算了,你还是个孩子,跟你说了也没用。”
叶润康转身离开。
走远了后,停下脚步,叹着气回头看了叶娲一眼。
他还是要去认亲,机会难道,实在不应该错过。
想到这里,叶润康的表情变得坚定起来,抬起脚继续往前走,不再回头。
“五哥走了?”
“走了。”
叶娲撅起嘴巴,“五哥变坏了。”
“哈哈哈,五哥本来就很坏。”
叶娲一想,也是,五哥本来就不是多好的人,“小哥,我捉到好多螃蟹,一会咱们烤螃蟹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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