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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明天就要去深市了,”顾二慧道:“要是这次拿的货好卖,以后我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
她把话题引到对未来的畅想上,顾思晴和顾三静叽叽喳喳的说起了以后美好的生活,顾一敏因为表白被拒的那点酸涩慢慢的消散了。配饰服装精品推荐
第二天,顾建国五点多钟就从家里出发走了,下午赶到了省城栗州,然后坐上火车去深市。
从栗州到深市坐火车要四天的时间,两人为了省钱没有买卧铺,买的硬座。四天三晚过去,就是身体再好也累的很。
出了火车已经晚上八点了,两人就找了一个小旅馆住下。这里的旅馆是单人间和两人间,单人间十块一晚上,双人间七块一晚上。跟栗州比起来,这价格可不是一般的贵。
但就是再贵也得住,总不能睡大街吧。
拿出证明信做了登记,要了一个双人间。接过房间钥匙,两人拎着行李去了房间。
刚坐下就有人敲门。顾建国起身去开门,就见一个二十七八岁,抹着红嘴皮,衣服紧的胸前的两团肉几乎要爆出来的女人,妖娆的靠在门口。
“大哥,要人陪不?”
顾建国哪里见过这种阵势,愣了一瞬就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韩德义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儿,啧了一声道:“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就不怕被人说作风有问题?”
顾建国坐到床上,“应该是不怕,不然也不会做这种勾当。”
韩德义又啧了两声,出去拿暖水壶和洗漱用的盆子。回来的时候,见刚才那个女人进了隔壁的房间。
他进屋后不一会儿,就听到了嗯嗯啊啊和吱吱嘎嘎的声音,直闹腾到半夜。后半夜消停了,顾建国和韩德义才睡着。
但是第二天七点多一点,隔壁又闹腾起来了。这次不是嗯嗯啊啊的暧昧声音,而是大男人撕心裂肺的哭声。
两人马上穿上衣服打开门,就见隔壁门口已经围了不少人。他们凑近去看,就见一个四十多岁的黑瘦男人坐在地上哭,嘴里还说:
“我这是攒了十来年的钱啊,就这么被人偷走了,肯定是你们旅馆的人,你们得赔我。”
“你这人说话真是可笑,”说话的是旅馆的老板,她三十多岁,烫了一头的羊毛卷,掐着腰站在男人面前,“我这里是旅馆不是派出所,你的钱丢了关我什么事儿?”
“你敢说昨天晚上那个女人,不是你们店里的人?”男人擦了眼泪说。
“什么女人?我没见什么女人。”旅馆老板一脸不耐烦,“你的钱丢了,要是想报警赶快去派出所,别在我这里哭闹。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不嫌丢人。”
旅馆老板说完走了,黑瘦男人起身去派出所报案。围观的人慢慢散去。
顾建国和韩德义回房间马上去洗漱,然后拎着行李退房。出现了丢钱了事儿,他们肯定不敢在这里住了。
丢钱的男人说他的钱攒了十来年,他们的又何尝不是。要是把钱丢了,他们肯定死的心都有。
顾建国这时庆幸他媳妇把钱装在裤衩的暗袋里了,钱藏在那种地方丢的可能性不大。小偷就是技术再高超,也不可能掏他的裤裆吧。
当然要是晚上叫了女人,办那档子事,丢了钱也是活该。
两人退了房刚要走,警察过来了。知道他们两个住在黑瘦男人的隔壁,就留下他们问话。
顾建国和韩德义把他们知道的都说了,警察听了后看黑瘦男人的眼光不一样了。他的行为算是嫖娼了。
黑瘦男人正陷在丢钱的痛苦当中,没有注意警察的目光,嘴里还在喋喋不休的说:“肯定是昨天晚上那个女人,我的钱缝在裤衩里,一般情况下不可能丢。”
顾建国:“……”
看来不止她媳妇喜欢把钱缝到裤衩里。
没有他们的事儿了,两人拎着行李找了一个国营饭店吃饭。花了五毛钱吃了顿早饭,结完账他们又打听了深市的厂子都在哪个地方,然后坐公交车去厂子集聚区。
深市是新开发的城市,城市的基础设施不能跟栗州比。但厂子很多,而且大多是私人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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