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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的是木头做的那只脚。”伊恩强调,然后有点腼腆地笑了,“被我踩到的那只鼹鼠才惨咧!”
“所以我们在附近一间小屋待了一阵子,我帮他刻一只新的木肢。”詹米下了结论,“可以吃晚餐了吗?我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我们随即进了屋,克鲁克太太和我端上晚餐,詹妮用金缕梅水给伊恩清洗受伤的脸,忧虑地检查其他伤势。
“这点小伤没什么,只是几处瘀青罢了。”伊恩向詹妮保证,但我看着伊恩进屋,发现他义肢上方正常的腿肿得很大。收拾碗盘时我低声和詹妮说了几句。等大家都坐在客厅休息,鞍袋里的东西也都整理好,詹妮跪在伊恩旁边的毯子上,握住新的木肢。
詹妮坚定地说:“我们把木肢拿下来吧,你受伤了,我想请克莱尔检查一下,或许她更能帮上忙。”
伊恩之前的截肢手术做得不错,运气也很好,军医截掉了下肢,但保住了膝关节,让伊恩活动起来方便得多。但是目前这个膝关节不但没有帮助,反而让他的行动更为不便。
伊恩从山上滚下来时,腿扭伤的状况颇为严重,截肢尾端撞得瘀紫,木肢套锋利的边缘割裂了皮肉。即使其他一切正常,这样的腿要承受任何重量都很不舒服了,更何况他的膝盖也扭伤了,关节内侧又肿又热。
伊恩忠厚的脸几乎和他受伤的关节一样红。尽管伊恩可以完全客观地看待自己的肢体缺陷,但他还是很难接受偶尔使他陷入无助的处境。比起我碰到他伤口造成的疼痛,像这样暴露在众人眼前的难堪所造成的痛苦,恐怕也不遑多让。
我手指轻轻滑过膝盖内侧肿胀的部位,告诉伊恩:“你这里的韧带撕裂了,我无法告诉你伤得多严重,但看得出是十分糟糕的。你膝盖里积有液体,所以才会肿胀。”
“你能治好他吗,外乡人?”詹米从我背后探出头来,忧虑地皱眉看着伊恩肿痛发炎的腿。
我摇摇头:“我帮不上太多忙,只能冰敷减轻膝盖的肿胀。”说完我抬起头,摆出赫德嘉嬷嬷的表情盯着伊恩,“而你,得乖乖待在床上,痛的话明天可以喝点威士忌,至于今天晚上,我会给你鸦片酊让你入睡。至少一个礼拜内都不要动到伤处,之后再看看状况。”
伊恩不同意:“不行!马厩有面墙要补,上坡的田里有两条沟渠要筑,有犁头要磨,还有……”
“还有一条腿要休养。”詹米口气坚定地说道。他看着伊恩,蓝色眼睛发出锐利的目光。我私下将这种目光称为“堡主的眼神”,大部分人一看都会马上吓得听命行事,但伊恩可是曾和詹米共吃一碗粥、玩着同一个玩具,还一起狩猎战斗、一起挨过鞭子,可不像其他人那么容易屈服。
伊恩直截了当回嘴:“门儿都没有。”伊恩棕色的眼睛炙热的目光瞪着詹米,掺杂了痛苦愤恨的情绪,还有一种我不明白的感觉。“你以为你可以命令我?”
詹米大吃一惊,接着满脸通红,像被人甩了一巴掌。他显然想开口反驳,但几次忍下了冲动,终于镇定说道:“不,我不是命令你。但是,我可以请你好好照顾自己吗?”
两人对峙许久,但我无法解读他们目光中的信息。终于,伊恩放松了肩膀,带着不自然的微笑点了点头。
“可以。”伊恩叹口气,伸手揉了揉颧骨的抓痕,摸到伤口时痛得缩了一下。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硬着头皮向詹米伸出手:“拉我一把吧?”
要撑着只有一条腿的人爬上两层楼梯实在不容易,不过他们还是顺利地上了楼。在卧房门口,詹米让詹妮扶着伊恩进房,便转身打算离开。这时,伊恩轻声用盖尔语很快对詹米说了一句话。我的盖尔语还不是很流利,但我想伊恩说的是“保重,兄弟”。>br>
“你也保重,兄弟。”詹米停下脚步,回头一笑,温暖的烛光照亮他的双眼。
我随詹米沿走廊走回我们的房间。詹米垂着肩膀显得有些疲累,但在他睡前,我有几个问题想问。
刚刚伊恩对詹妮说“只不过是几处瘀青”,要她放心。的确有“好几处”瘀青,除了他脸上和腿上的瘀青,我发现他上衣衣领下还半掩着瘀紫的痕迹。不管鼹鼠对伊恩侵犯它的地盘有多生气,我都不相信鼹鼠会想勒死伊恩作为报复。
詹米也不急着入睡。
我说:“看来‘眼不见,心更念’这句话说得没错。”昨晚空荡的床,现在睡两人就刚刚好了。
詹米半闭着眼,舒服地说:“什么心?好,那儿也按一下。天啊,好舒服,继续继续……”
“别担心,我会继续,让我先吹熄蜡烛。”我起床吹熄蜡烛。护窗板开着,即使没有蜡烛的光焰,外头下雪的天空反射进房间的光线也够亮了。我可以清楚地看见詹米,修长的身躯盖着被子放松地躺着,双手虚握放在身侧。我钻进被子靠在他身边,执起他的右手,继续缓缓按摩他的手指和掌心。
我使力在他拇指根部的小丘上画圆按摩,詹米因为舒服而呻吟着。由于骑马抓着缰绳好几个小时而冰冷僵硬的手指,在我的按压下逐渐温暖放松下来。屋子很大,房里很冷,床是我们的避风港。他的身体温暖了我的身躯,我们享受肌肤亲密的触抚,不急着向对方索取,恬静而愉快。时候到了,或许这股触抚会加深,毕竟现在是冬天,长夜漫漫。我们在彼此左右,满足于此刻的互动。
过了一会儿,我才问道:“詹米,是谁弄伤伊恩的?”詹米没有睁开眼睛,但开口前长叹了一口气。他并未因为不想回答而绷紧身体,他早料到我会问这个问题。
“是我。”他说。
“什么?”我惊讶得放开他的右手。詹米握拳又张开,然后动动手指。接着他把手展开放在床单上,两手并排让我比对。他的指关节有点浮肿,因为他对伊恩瘦骨嶙峋的脸挥出重拳,击中他的颧骨。
“为什么?”我太惊讶了。我看得出他们今天不同于以往,他们之间有种焦躁紧绷的气氛,但又不完全是敌意。我很难想象詹米会对伊恩出拳,对詹米来说,伊恩这个姐夫,几乎就像姐姐詹妮一样亲。
此时詹米睁开眼睛,却没看着我。他两眼向下凝视着指关节,心烦意乱地揉着。詹米除了指关节有点瘀青,没有其他伤痕,显然伊恩没有还手。
詹米想为自己辩白:“伊恩结婚太久了。”
我瞪着他:“我倒觉得是你太阳晒太久,晒昏头了,只不过这几天根本没太阳。你发烧了吗?”
“没有。”他否认,但不让我摸他额头,“我只是……得了,别摸了,外乡人,我没有发烧!”
詹米紧抿着嘴不发一语,沉默一阵之后他不再挣扎,于是告诉我事情的来龙去脉。伊恩其实是在莫德哈堡附近踩到鼹鼠窝,把木肢弄断的。
“我们在村里办了很多事,所以那时已经接近傍晚,而且又下雪了。伊恩一直坚持自己还可以骑马,但我看得出他腿很痛。那附近有两三座小房子,所以我让伊恩骑了一匹小马,带他爬上山,请屋子主人让我们借住一晚。”
高地人素来热情好客,他们不但欣然答应让两人借住,还招待他们吃晚餐。吃完热乎乎的麦片粥和新鲜的燕麦糕,主人帮两人在炉火前打了地铺。
“炉火前能铺放被子的地方很窄,我们得挤在一起。但我们还是想办法让自己舒适地躺下。”詹米做了个深呼吸,有点羞怯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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