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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事人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胡言乱语,还维持着教学的姿势一动不动。
从后面看去,就像是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半搂着一名绝色公子,画面引人遐想。
大苍民风比较开放,断袖之说也不是没有,所以大家很自然的以为俩人是那种关系。
谢清仪身上严严实实裹着祁珩的大氅,上面飘来阵阵熟悉的冷香,将她密密实实围了个水泄不通,耳边低沉的呼吸声清晰可闻,一抹绯色顺着脖颈蔓延到耳尖,她心中燥热不已,鼻尖都闷出了一层薄汗。
祁珩难道不觉得他俩距离靠太近了吗?君臣之礼呢!
可这人似乎真的在认真教她,丝毫没有注意到周围异样的目光,“双肩下沉,手腕发力......”
投壶与射箭有异曲同工之妙,祁珩善骑射,投壶自然难不倒他,他尽量说得通俗易懂,可身边人却一言不发,毫无反馈。
他偏头望去,“可明白了?”
谢清仪深吸口气,“我...”
还未说完,突然有人在围观人群中用力挤了进来,没注意前方的谢清仪,脚下失去控制径直撞上了她的肩膀。
“唔。”
谢清仪哼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人撞进了祁珩怀里,温热的触感从后背传来,这下两人的姿势从半搂变成了祁珩将人抱在怀中了。
周围瞬间响起一片唏嘘声,“咦~”
谢清仪被这声“咦”吓得一抖,手中的箭直直扔了出去,差点砸到一旁的老板。
谢清仪,“......不好意思,失手了。”
上方落下一声轻笑。
谢清仪突然有些恼怒,手肘向后一撑,推开身后那人,“不玩了。”
说完,憋着气瞪了祁珩一眼,转身便走。
福满被她这怨气满满的一眼吓得心一颤,生怕陛下生气。
下一刻,祁珩淡声道,“谢卿,是否有些太无礼了。”
谢清仪脚步一顿,被他这冷漠的语气一吓,瞬间泄了气。
她焉哒哒地转过身,“...不敢。”
好叭,她最近对祁珩的态度确实有些嚣张了,好歹也是个封建社会万人之上的皇帝,怎能容许臣子对自己无礼呢。
祁珩见她眼睫低垂,眸中那抹亮光都暗淡了下去,心中顿觉有些好笑。
这人还真是喜怒皆形于色,好恶皆言于表啊。与心思深沉,不露声色的谢芸相比,堪称两个极端。
谢清仪目光在花色各异的彩灯上流连片刻,依依不舍道,“主子,我不要了,我们走吧。”
祁珩没动,只是眼神朝福满示意了一下。
......
片刻后,谢清仪拿着一盏做工精湛的花灯,心满意足地缀在祁珩身后。
不愧是陛下,果然精通骑射,随手一扔都能中!
祁珩转过身,正对上那双亮晶晶的双眸。
祁珩,“......一个花灯而已,真有这么高兴?”
谢清仪猛地点头,“谢陛下,臣很喜欢。”
“一个花灯就高兴成这样,之前给你那块玉佩也没见你多高兴。”
谢清仪笑容一怔,才反应过来他说得是之前在齐肆平案中,祁珩赏她的那块羊脂白玉龙纹玉佩。
“那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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