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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禹希一直隐在暗处,见叶楚歌并未遇到危险,也放下了心。
他悄无声息地跟在叶楚歌身后,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像一个忠诚的守护者,护送她一路回了客栈。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张全贵便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匆匆地出了门。
他平日里养尊处优,哪里走过这么急的路,此刻已是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也顾不得擦一擦额头上的汗珠,便一头扎进了城中一处名为“听雨轩”的豪华府邸。
这听雨轩,乃是当朝吏部尚书李泽得力手下卫平的别院。
李泽官居一品,权势滔天,正是张全贵平日里巴结奉承的靠山。
张全贵能坐稳这知府的位置,全靠李泽在背后撑腰。
如今遇到了叶楚歌这尊大佛,张全贵第一个想到的,自然也是向李泽求救。
听雨轩内,雕梁画栋,奢华无比。张全贵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后院,只见卫平正坐在花园的凉亭里,悠闲地品着茶。
“哎哟,我的卫大人啊,您可得救救下官啊!”张全贵一见到卫平,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起来。
卫平年约五十,保养得宜,看起来不过四十出头。
他身材微胖,面色红润,一双眼睛却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见张全贵这副模样,他放下手中的茶杯,皱了皱眉头,不悦地说道:“你这是做什么?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大人啊,下官……下官这是要大祸临头了啊!”张全贵哭丧着脸,将昨日叶楚歌在府衙说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卫平。
“什么?公主殿下?”卫平闻言,脸色也微微一变,“她怎么会突然到你那里去了?”
“下官也不知道啊!那公主殿下说,要下官三天之内,将城中那些地痞流氓,还有霸王帮的人,全部缉拿归案。这……这不是要下官的命吗?”
张全贵哭诉道,“霸王帮的帮主王霸天,跟京城里不少权贵都有勾结,下官要是动了他,岂不是自寻死路?”
卫平听完,陷入了沉思。他在官场浸淫多年,自然知道霸王帮的背后,牵扯着多少利益纠葛。
这霸王帮,名为□□,实则是不少官员暗地里养的打手,专门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若是真的将霸王帮连根拔起,恐怕会牵一发而动全身,到时候,不知道多少人要倒霉。
——
客栈内,叶楚歌将苏瑾瑜的事情告诉了叶繁和顾禹希,当然,她隐瞒了在寺庙相遇的细节,只说是路上偶然碰见的。
她端坐在桌边,手指轻轻摩挲着茶杯的边缘。
“这事儿,怕是不简单。”叶繁听完,眉头紧锁,沉吟道,“科举舞弊,自古以来就是重罪,这里面恐怕牵扯甚广,背后定有大人物撑腰,不好对付。”
他顿了顿,又叹了口气,接着说,“寒门学子本就艰难,如今连这唯一的出路都要被堵死,这世道,唉,真是让人寒心!”
叶楚歌目光落在窗外,似乎穿透了层层阻碍,看到了更远的地方。
“这张全贵,鱼肉百姓,贪赃枉法,早已是民怨沸腾。这样的人,怎配为官?依我看,倒不如让这位苏瑾瑜公子取而代之。”
叶繁一愣,显然没想到叶楚歌会提出这样的建议。
他微微蹙眉,“楚歌,你这是何意?苏瑾瑜虽有才华,可他毕竟只是一介书生,从未涉足官场,如何能胜任知府一职?”
“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事。”叶楚歌回过头来,眼神坚定,“如今这世道,缺的不是循规蹈矩的庸才,而是敢于打破陈规、一心为民的贤才。苏瑾瑜有才学,有胆识,更有一颗为民请命的心,他若为官,定能造福一方百姓。”
顾禹希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此刻也忍不住开口道:“公主此言有理。这张全贵尸位素餐,早已是人神共愤。若能换上一位真正为民着想的父母官,实乃百姓之福。”
叶繁沉思片刻,似乎被叶楚歌说动了几分。
他沉吟道:“你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只是,这知府之位,事关重大,岂能儿戏?苏瑾瑜纵然有才,也需要时间历练,如此贸然上位,恐怕难以服众。”
“这个,皇兄无需担心。”叶楚歌胸有成竹地笑了笑,“我自有办法。”
正说着,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进来。”叶繁礼貌地说。
门应声而开,一个身着青衫的少年走了进来。
正是苏瑾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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