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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慈一个激灵,转身便撞上那张酷似杜月恒的脸,今日宴会的主人——杜月昇。
“在下……啊不,民女,拂花楼……舞伎,绿梅。”
舒慈暗道不好,刚想拱手,又想起自己现在是舞伎,便改成半蹲低头行礼。
“哦?你是舞伎?我瞧你身姿挺拔,全无舞伎柔美之态,你跳的是什么舞?”杜月昇眯起眼睛打量她说。
这杜家的公子真是一个比一个难缠,舒慈心中骂道,仍是轻言细语,“民女学的是胡人的战舞。与一般的舞蹈不同,战舞讲究的便是要身姿挺括,气势如虹。”
杜月昇冷哼一声,又问:“又是为何头戴面纱?”
舒慈心下恼火至极,又胡编乱造道:“民女今日脸上长了火疮,模样不甚好看,怕吓着各位公子。”
“既然身体有恙,为何今日不休息,还要来参加宴会?”
“公子有所不知,民女家里还有弟弟妹妹,处处都指着我用钱,别说今日是脸上长火疮,便是最后一口气也得提着出来赚钱。”说罢,甚至抬手擦了擦眼睛,作凄苦无依状。
“那你不在宴会中,在这做什么?”
这时,杜月昇的审问被一声喊叫打断,“绿梅!你怎么在这里!我找了你半天。”
杜月恒从回廊里窜出来,将舒慈的手一拉,便想离开。
杜月昇伸手一拦,皱眉喝道,“站住!”
杜月恒不耐烦地转过头,“怎么了?”
“方才开席时你不在,竟是去了拂花楼?”杜月昇拧紧眉头,拉长了脸问道。
“是。怎么了?”杜月恒答得理直气壮。
“你……”
他哥被噎得说不出话,捏紧了拳头。
舒慈见兄弟二人之间剑拔弩张,怕是脱身困难,急中生智道,“杜公子您误会了,杜二公子今日到拂花楼,本意是想请牡丹姑娘赴宴,为您的宴席增光添彩,可惜,牡丹姑娘昨日遭遇不测……其他姐姐妹妹都没空,杜二公子便只能寻了我,可我也是个不争气的,脸上长了火疮也就罢了,进了这杜府,见处处都是好生气派,不知不觉迷了路,误了宴席……”
她又是作抬手拭泪状,“都怪我,都是我不好,害得二位公子生出了嫌隙……”
杜月恒目瞪口呆,看得一愣一愣的。
他哥的脸色倒是缓和不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的心意哥哥领了,下次不必客气。你人能到场,比什么都好。”
杜月恒僵硬地嗯了一声,“那……那我,先将绿梅姑娘送走。”说完,拉着舒慈便往外走。
——
小剧场一则
杜月恒:可否借舒姑娘的异瞳一用。
舒慈:亲亲,麻烦你走一下大理寺OA。领导点完我这边就可以用了呢。
——
注:该典引自《临济录》。临济法师实际生活在唐中后期,临济宗是唐末才形成。但在我虚构的大唐里,就让我们假设故事发生在临济法师之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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