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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怀浑身僵住。下意识伸出手,想要将聂无霜揽入怀中,一转念,又觉不妥,双手微微张开,滞在半空,无处安放。
聂无霜触到唐怀温软的唇,难耐的渴念,得到些许纾解。残存的清醒,却让她无地自容,而汹涌的药力,又迫使她想长久地流连于这份温存。
她咬住自己的嘴唇,短暂的痛意之下,她撤回了绕在唐怀身上的胳膊,头一侧,试图咬上自己的小臂。
唐怀觉察到她的用意,拉住她的手臂,将她的头轻轻按向自己的肩头。
聂无霜的唇齿紧贴他的肩,狠狠咬了下去,唐怀一动不动,噬咬之力,释放了聂无霜体内的部分躁动。
良久,聂无霜终于松口,无力地趴在唐怀肩头,阖上眼帘,滚烫的泪珠,洇湿了他纤薄有力的肩膀。
唐怀轻轻抚了抚她的发丝,将她重新抱入寒玉泉中,自己则绕过山石,与她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既能随时照看,防着她因为困倦滑入水中,又隔着山石花树,不至于让她感到尴尬。
夜雾低回,草木花树徐徐散发着清香。两人的呼吸,在静谧寒泉中,无声交缠,却又克制地,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
——
翌日,聂无霜约唐怀去松林练剑。
参天古松,棵棵高达百尺。经年凋落的松针与松果,在林间铺就厚厚一层腐土。松根盘结处,菌子结得密密层层。
风起时,万壑松涛响彻山谷,让人杂念顿消。
两人都默契地没再提昨夜寒玉潭之事。然而,目光不经意交错时刻意的回避,即便不看向彼此,仍能感受到对方目光清晰地存在……这种空气中弥漫的微妙张力,还是无声地提醒他们——有些东西,已经悄然改变。
聂无霜将手中赤红的缎带递给唐怀:“蒙住双眼。听音辨位,刺落我发间的木簪。”
说罢,聂无霜轻盈一跃,抢先踏入松林。林间,她已事先系好九十九个铜铃。她披上一件缀满铜铃的纱衣,在林间穿行、翻飞、游走。
“叮叮当当——”
唐怀站在原地,双眼缚着缎带,凝神倾听。
风鸣、鸟叫、松涛阵阵,这些自然声响被他一一摒除。
最终,他的注意力集中在两种铃声上:一种是固定的,因微风轻拂和剑气激荡而叮咚作响;另一种则是移动的,或轻或重,或上或下,伴随着足踏腐叶的轻响,以及裙袂与枝丫细微的纠缠刮蹭。
就是它。
唐怀毫不犹豫,直奔目标铃声而去。
突然,剑气大盛,聂无霜身形飘飞间,不断用剑气斩落铜铃,原本固定在松枝上的铃声,也开始变得轻重不一、方向不明。
唐怀不为所动,他虽蒙着双眼,却似能视物一般,“寒月”的剑尖直取聂无霜发间的木簪。
“叮——”的一声轻响,木簪被高高挑起,唐怀循声一握,将发簪攥在手中。
聂无霜一头青瀑般的长发,顿时散了下来。
她转身回眸,见唐怀已扯掉蒙眼的丝带,苍翠松林中,一身桃红锦袍的少年,沐光而笑。
他高高举起手中的发簪道:“姐姐,我拿到了。”
聂无霜点头道:“飞瀑淬剑,练的是力量与定力;松阵迷踪,练的是应变与杀意。”
她脱下缀了铜铃的纱衣,随手挂在松枝上道:“当初我与父亲练剑,用了三日,才取下他的发簪,你的剑气中,可以说是毫无杀意,充满温柔怜惜,又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挑落发簪的?”
唐怀的眼中洒满细碎的阳光:“真要听?”
聂无霜挑眉:“快说。”
唐怀轻声道:“其实,我不是听音辨位,是循着……姐姐身上的香气。”
聂无霜转身便走,耳廓微微泛红。唐怀追上去,笑意更浓:“是你偏要听的姐姐,说了你又恼。”
聂无霜走到松林入口,拎起备好的食盒,怼到唐怀手中道:
“吃你的早饭吧。”
唐怀打开食盒,见里面又是粟糗。
他跟在聂无霜身后道:“姐姐不是只会做粟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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