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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物很快就被放出的水流沾湿,肉欲十足的大腿被贴身西裤绷出紧致的肉感。贺曲航下意识去解自己的西装,素白透粉的指尖轻颤着,勉强解开两颗扣子,又想起自己眼前还有一个人。
他缓缓地皱了下眉将头发撩起,抬眸望过去时冰冷与情色交杂,英俊的眉宇下那双眼眸近乎蛊惑,喘息着捏住闻萧延的袖口。
“帮我。”
闻萧延声音暗哑地反手捏住他的手腕,问他:“我是谁?”
贺曲航神色不耐起来,闻萧延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吗,于是张开嘴回他:“闻萧……唔——”
还没说出的名字被堵在咽喉,闻萧延一脚跨进浴缸挤进他的腿间,两条沾湿的西裤毫无任何存在感,肌肤轻易就挤压在一起。
闻萧延护住贺曲航的后脑,看他如鸦羽的眼睫和眼尾那抹胭脂般的潮红,英俊矜贵的脸此刻漂亮的有些过于惑人。他看着就已经开始意动,将后者压在浴缸内壁上轻而易举地撬开牙齿,气息交缠间,从容不迫地收回扣在他腰后的手,去解贺曲航身上的西装马甲。
内外的灼热感一齐袭来,贺曲航的声音被自己吞进咽喉,被迫地仰着头接受闻萧延凶狠的亲吻。
下唇被咬的生疼,贺曲航终于可以呼吸新鲜空气,胸膛疯狂地起伏着。他脑海尚还清醒,只是打算让闻萧延给自己解衣服泡个凉水澡降温。
但随着意识一步一步下沉,他已经分不清是因为其他原因带来的燥热还是自己原本的情绪。
奇怪的酥麻感觉又涌进心脏,贺曲航甩了甩头,却被闻萧延伸腿抵住,猛地冷下神色想去推开他。
手心是一只手都包裹不住的绵软触感,闻萧延低下头,亲了亲他眼下的那两颗浅痣。
他突然想起第一次近距离在大学办公室见到贺曲航时。
圈子本身不大,怎么着也会难免有一两面之缘,更何况是他们两个地位相差不大的,更应该打过几分交道。
但贺曲航是他们之中最为特立独行的一个,从来不参与任何圈内的聚会活动。因为丝毫没有继承集团的想法,甚至于懒得拓宽社交面,也不去公司学习。
闻萧延少年时只偶然见了他一次。
那时候贺曲航染着人群中最为瞩目的亮色挑染,完全像个混混一样的不良少年,还夺取了别人看向自己的目光。闻萧延习惯于当人群中最为瞩目的那一个,对他完全没什么好感,只收回目光嗤笑一声。
特立独行?明明是装模做样。
他比贺曲航大一岁,大学第二年就出了国,又刚好和后者完美的岔开。回国后没多久就听说那个紫毛小子为了追求一个人在这四年里变了大样。
谁啊还能让不良少年从良。闻萧延起了几分兴趣,刚好被曾经带了他一年的导师邀请回学校演讲,一眼就看到了人群里坐在第一排的那个男人。
皮囊确实不错,闻萧延有几分喜欢,和他之前谈过的小情人也没有太大相径庭,但追到手当个玩物看看倒也不错。这么想着,玫瑰花就从手心里递出去了。
他一路轻快地跟着不知道名字是什么的男人来到办公室,贺曲航就在窗边站着。
异色的头发被染黑,一身贴合的西装,身量和他相差无几,脸上勾着温文尔雅的笑容,眼眸里却全是与气质不相符的冰冷,只有看过站在闻萧延面前的男人时才闪过几分柔和。
闻萧延漫不经心地扫过挡住他视线的下一个目标对象,把那人背在手后的花夺过来拿在自己手里。
冰冷怒意的视线瞬间扫来,闻萧延想,这会是他遇到的唯一一个竞争对手。
竞争对手此刻在床上被他捏住,闻萧延下意识又去低下头哄他。
贺曲航脑海一团乱麻,只记得摆出下意识的冷脸,但是此刻的眸光过于蛊惑,还被药效控制着还不由自主把自己往他手中送去,带着点欲拒还迎、可以被随意摆布的意味。
闻萧延心满意足地瞧完他这副和往常完全不一样的姿态,揉揉他没有戴耳钉的左耳耳垂,摸出刚刚被他塞到枕头下方的小盒子,神情认真的捏住贺曲航的脸将他摆正。
贺曲航的五官初看时是英俊,气质上沉稳而成熟,但仔细看时会发现他连眉骨也沾染着桀骜的意味,并不像表面那样温冷谦逊。
两颗碎石耳钉和素圈被一个一个仔细地戴进耳洞里,闻萧延勾着笑意用手去点了点他的三颗耳钉,又去再亲他眼帘下的两颗浅痣。
被亲的人只是以一种奇怪的神情看着他。全程任由他把耳钉固定在耳上,偏头时两颗碎钻反射出光亮,凌厉地有些动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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