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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个月研学刚来过这。”方小年抽抽鼻子。
“八百年了还是著名教育平台啊。”闻萧延眼睛微眯,目光坠到贺曲航身上,“加贝儿,你上学来过这吗?”
贺曲航上学时候只顾着翻墙翘课,对于这种集体活动向来从不参与,完全不知道还会有研学这方面的事情。闻言弹弹大衣上落下来的两片枯黄树叶,半晌道:“可能?”
“可能是个什么。”闻萧延笑起来,又说,“但上学的事的确会记不太清。”
“难道不是回想起上学的时候才记忆深刻?”高中生方小年发出灵魂质问。
贺曲航顺手帮他把马上滑下来的帽子拉上去,淡淡道:“因人而异。”
冬天的公园其实没有什么好逛的。冷风吹过皮肤时冰凉一片。叶子看不到几个,池子里甚至看不到鲤鱼在游,但是因为下了很大的雪,树冠漂亮的像是白色的图画。
往里走到公园中心建有一个大型的观景台,远处的山脉层层叠叠地在雾气里看不真切,边缘处有一个拍立得店,店主说80元三个五寸一个三寸,方小年问完后转过来说:“我想和你拍。”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在讨要零食的小狗,贺曲航没有理由拒绝。
闻萧延在一旁垂眸征求他的意见:“我也想。”
按下快门只需要一秒钟。
当光感反应开始、卤化银被溶解时,笑容和情感都会变成这一刻的定点,狂热的噪音与白昼一起挤破过来。远处的群山峻岭,闻萧延在这间隙不忘伸手去勾住他的指节。
温热的皮肤触碰,贺曲航的神色还是那般波澜不惊,敛起眼底所有的柔光,那双黑色的眼睛反射着雾白的云,眸光漂亮到有些不可思议。
闻萧延心下悸动,控制不住地低头去亲吻他的嘴角。
方小年回头而望,声音仿佛破空而来。
就像几年后一个普通的晚冬,闻萧延突发奇想邀请他一起去爬雪山,在旅行的路上遇到群鹿经过。
闻萧延单手握着方向盘,微移视线看到贺曲航在拿起相机去拍奔跑的鹿群,捕捉到踪迹的眼眸冷静沉稳,他说在这里停车。
“拍到什么?”他挑眉问。
“鹿。”
“还有什么?”
贺曲航嘴角染上笑意,他穿着山梗紫的加绒衬衫,耳上暗紫色的耳钉幽幽三点,侧目落下一眼,说你可以自己看。
抛去西装革履的外表,英俊温和的眉骨被肆意的展露开来,旷野的风吹过眉梢,闻萧延凑过去伸手盖住了他的眼睛。
徒步十二公里,历经十个小时,跋涉过经年不化的冰川,在雪山上看过久违的日出,闻萧延把他压到屋子里抚上宽硕慷慨的胸膛,低下头去吻他眼角的泪痕。
贺曲航被情欲沾染的模样和平时过于相差,呜咽时喉结会微微颤抖,看向他的眸子像是被磨开的水墨,闻萧延把他湿润的碎发撩起,跨坐在他身上,扣着他的腰把人揉进自己怀里,被贺曲航蜷缩着手指拽住袖口。
回到公寓时方小年发消息说自己这次论文如果能够一遍过的话,能不能还来邀请他吃饭。
大学时周围人就都开始流行染发,他白色的头发丝毫不显突兀,走在路上也会被人拍肩说一句好酷。抑郁症在高中的时候就已经略微好转,除了现在看起来还是阴郁了点外没什么大事。
看着闻萧延毫不掩饰与贺曲航十指相扣的手,方小年想,过去六年时间里的每一天对他们来说好像都没有什么不同。
别的喜欢是什么,他逐渐有些理解起来。贺曲航就像轮船的锚,代替在他童年里没有半分陪伴现在也只偶尔联系的哥哥,也许这两人曾经刀剑相向过,如同水与火般不能相容,但现在闻萧延的目光已经足以说明一切。
又重新走回之前公园里的那条通往中心的路,踩着雪花消融过后的小水滩,方小年看着那间拍立得小屋,转过脸说:“我想和你们再拍一张。”
这次竟然带上了他。闻萧延眉头一挑,去看贺曲航温和的神情。
于是快门再一次在一秒内按下。
太阳在身后已经高高挂起,闻萧延唇角浮现一丝笑意,声音低低地顷身道:“我想亲你。”
远处的大雁列成整齐的一列向这边飞来,头顶的苦楝花被风席卷着飘落到视野中央,对视时若有若无的薄荷气息混杂着落到心底。
贺曲航的目光移回到他身上,俊冷面容上柔和的神色与之前别无二致,抬眼笑了下:“难道我会拒绝?”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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