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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时摇摇头揉了揉上腹:“不疼,只是被戳了几下,皮疼而已。”
“以后没事不要乱见外人,”滕禹脸色阴沉,虽然刚才从蒋家出来,已经立刻带滕时去看医生了,但是看着滕时苍白的脸色,他心里还是后怕。
“蒋家不过是滕家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合作方而已,还不至于让你登门拜访。”
“我知道了,”滕时声音低下来,“我只是顺道路过而已,我也没想到蒋洲成会对我……”
他忽的说不下去了,似乎是觉得太过恶心以至于难以开口,垂下眸子。
他的睫毛浓密而长,向下垂的时候,眼睛的弧度都柔软下来,透出一种易碎的脆弱感,让人的心都跟着颤。
滕禹看他这副样子,心里仅有的一点责怪瞬间烟消云散,只觉得心疼,然后又不可抑制地愤怒起来。
蒋洲成这个小畜生,就是看着脆弱可欺的样子,才敢动那种歪心思!
如果自己晚去一会儿,那个精虫上脑又变态的小崽子还不知道会对滕时做出什么!
真应该把他的命-根子一起废掉!
“我扶你回房间休息,今天你哪也别去了,就在床上躺着。”滕禹冷硬地下命令。
滕时点点头,视线却在房间里环顾。
奇怪,奚斐然怎么不见了。
按来说,听到自己回来的,奚斐然一般不管在哪,都会跑过来露个头,问一句:“回来了?”
难道不在别墅里?
是出去玩了吧。
“看什么呢?”滕禹问。
滕时摇摇头:“没什么。哥,你电话一直在响,是不是公司还有事?”
滕禹随手按断正在震动的手机:“没事。”
“要是忙你就先回去,”滕时说,“我真的已经不难受了。”
滕禹扶着他回屋,把他轻轻放到床上,又帮他把被子盖严实了:“公司里的事可以放放,你陪你呆会儿,你不用管我,睡吧。”
滕时缩在被子里“哦”了一声。
滕禹抓了把椅子过来,在床边坐下。
别墅里非常安静,静谧的阳光从窗户透进来,将屋内渲染上暖色的黄光,有一种宁静安然的氛围。
滕时闭着眼睛,一秒,两秒……终于无奈地睁开:“哥,你这么看着我我也睡不着啊。”
目不转睛紧盯着滕时的滕禹立刻移开视线:“我没看你,我在想事情。”
滕时:“……”
滕时哭笑不得,微微侧了侧身:“跟我聊聊天吧。”
滕禹微微一怔,低头看他。
“从我七八岁之后你就不怎么跟我说话了,”滕时枕在枕头上看着他,“我小时候一直觉得你讨厌我,但是又不知道为什么。”
滕禹的声音有些紧绷:“我从来没有讨厌你。”
“那你……”
“我只是嫉妒。”滕禹叹了口气。
细看起来,其实他们的下半张脸长得很像,只是滕禹骨骼更硬朗些,尤其是神情有些紧绷的时候,更为明显。
“我嫉妒你有妈妈,我没有,看着你和你妈妈开心地在一起玩的时候,我就会想为什么我妈妈没了,你妈妈还在。”
滕时微微愣住,这是滕禹第一次跟他敞开心扉说这些事情……也可能是因为自己以前从未问过。
滕时:“可是每次我都邀请你一起玩,我妈妈也很喜欢你。”
但他的大部分邀请都会被滕禹直接拒绝掉。
滕禹摇摇头,其实他自己也惊讶自己今天竟然会和滕时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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