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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标微微点头,认真看去。
两份“口供”,除了细微的差异外,大体内容对得上。
每一句,谁说的,谁回应的,都有。
朱橚、顾青青的感觉不会错,现在回头想想这事也不太正常。
毕竟华安玉石坊的这点事上不了台面,顾家要有动作,那也应该林氏去,林诚意是玉石坊的正牌东家,挂着名呢。
可今天,出面的是张希婉,而且林诚意没同去。
最令人诧异的是,张希婉态度强硬,吕常言下手也狠厉,直接将欧阳伦的一条胳膊给卸脱臼了,这毕竟是驸马都尉,不给他面子,也应该给安庆公主面子,这动作太大了。
吕常言这个老头子上来就敢下重手,显然是得到了授意,而这个授意,只能是张希婉给的。
这就是说,张希婉明显是想将事情闹大。
目的呢?
这种不太寻常的事,只看流于表面的东西,显然不合适。
“嗯?”
朱标赶忙拿出另一张纸,一双眼变得锐利起来。
太子妃常氏走了过来,询问道:“有问题?”
朱标将两张纸摊开,指了指:“在定远侯夫人没到之前,掌柜方大川曾对罗乃劝说了句‘信访司也不敢得罪人的话,那我们也不介意告御状’,在定远侯夫人来了之后,说了一句‘定远侯府也不介意去问问信访司,还干不干事,敢不敢办事’。”
“这样的对话,都是对罗乃劝说的,但——这些话,似乎没必要说。若是孤没猜错的话,定远侯夫人想将事情闹大,意不在驸马都尉,而在这信访司!她这是借这件事提醒自己,信访司不干事,不敢办事!”
常氏有些诧异:“信访司,没有怠慢吧?”
朱标疲惫地摇了摇头:“先生最擅长的就是做一件事,敲打几个人,走一步棋,谋略多步。定远侯夫人又岂会无的放矢?信访司虽然人少,可也属于衙署,加上监察地方官吏,有威慑之用,地方上的官员未必不会巴结收买。”
“看来在这背后,一定还有其他故事。即便今日没有欧阳伦闹事,定远侯府也必然会通过其他的方式,将这话传入朝廷耳中。若不是锦衣出卫出手,兴许在应天府衙大堂上还会出现信访司三个字。”
常氏将两张纸拿了起来,轻声道:“直指信访司,那一定不是地方上的信访司,兴许是金陵的信访司。殿下应该让人查查,应天府衙、刑部有哪些冤案没有处理好,是不是有人投信到了信访司总司。”
朱标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这样的话,倒是可以理解为何定远侯夫人执意将事闹大,甚至不惜打伤驸马都尉了!”
要知道信访司可是东宫管控,是朱标自己负责的衙署,这里一旦出问题,那丢颜面、负最终责任的,只有朱标!
事情闹起来,不给欧阳伦半点脸面,那就是制造声音,这声音很大,足够掩盖一些微弱的声音,而偏偏这道微弱的声音,是冲着东宫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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