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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明娥一路上急行两天两夜没有合眼,此时已是疲累至极,径直躺到床上休息去了。苏清雨和李燕两人走出屋外,开始商讨起来。“燕姨,我们何时出发?”“明日就走。”李燕问道:“你还记得当年遭到刺杀的那个地方吗?”“如何不记得?我就算化成灰也认得那座山!”苏清雨咬牙切齿地道。“那就好。宗主这几日长途骑行,劳累不堪,就让她好好休息吧。刺杀之事毕竟也已经过去了十年之久,白家也已伏诛,如今已不便再为此事兴师动众,明日我们二人轻装出发即可。”“好。”苏清雨点了点头。“还有,”李燕道:“那个祝家之子……”“我会去见他的!”苏清雨道:“将我娘带回流云山后,我就立刻去洛阳见他!”“你们遇害的那个地方,离洛阳城应该不远。”李燕道:“不如我们找到莺儿的坟墓之后,我去将她带回来,你径直去洛阳,怎么样?”苏清雨有些心动,但思索了片刻后,她还是摇摇头道:“不必了燕姨,我还是想亲自送母亲回到流云山,为她戴孝一段时间。”“要不这样吧。”李燕摸了摸她的头:“找到莺儿的遗骨后,我们也不用急着回来,先去洛阳找到你的青梅竹马,然后再回流云宗。”“嗯。”苏清雨点了点头。与李燕分开后,苏清雨回到了自己的居所,将自己扔在了床上,回想着方才崔明娥所说的话,心情再度激荡了起来。“这么多年过去,却只得到了娘亲的噩耗……白蛇山庄,原来我找了那么久的仇人就是白蛇山庄。不过我几年前见过白浪,他所使的白蛇山庄的武功和那几个刺客所使的并不相同啊……”她细细地推敲着:“不,倒也不能完全否定。父亲当年身中数剑,似乎是被四人围攻,不就是那传说中的白蛇剑阵吗?不过,只要能确定朱雀使就是千冬,一切问题能弄清了。”想到朱雀使极有可能就是千冬,当年那个小男孩的脸在她心中再次浮现了出来。“如果千冬和玉姐都还活着,那这么多年为何不来找我?是了,当年我们分开逃跑的计策被那个刺客首领识破,爹也被追上了,也许他以为我死了……等着吧,千冬,再过些日子,我就去找你!”“不过,林妙萱怎么也在?那个肤浅的坏女人,她不会看上千冬了吧?而且玉姐也和千冬并非亲生姐弟,要是他们这么多年都一直在一起,却把我排除在外了的话……”想到这里,她又有些患得患失,恨不得马上就出现在洛阳,好好看一看这个自己十年来一直日思夜想的少年。……“阿嚏!”林妙萱突然打了个喷嚏。“妙萱姐,你感冒了?”夏冬担忧地看着她。此时,虽然外面下着鹅毛大雪,但屋内却燃着暖炉,极为舒适。夏冬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褥,脸上都被热得出了层薄汗。见到林妙萱打喷嚏,他还以为是不是只有自己才觉得暖和,别人都觉得太冷了。“没有,放心吧。”林妙萱坐在床边,笑着道:“恐怕是某个坏女人在背后说我坏话呢!”“妙萱姐人这么好,怎么会有女人不喜欢你呢?”夏冬一脸正色道:“若是真有不喜欢妙萱姐的女人,那她一定是小肚鸡肠。”“真的?”林妙萱头一次听到心上人这么夸赞自己,顿时感觉心情快美得上天了。“自然是真的。”夏冬一本正经地将用来应付公孙玥的招数用在林妙萱身上。虽然他心里对男女之事还没有什么概念,但与夏绫和公孙玥相处的经验却丝毫不少。“果然是姐姐的好小冬!”林妙萱将手伸进被褥中,握住了夏冬的手:“嘻嘻,你说的对,那个讨厌我的女人,就是个小肚鸡肠。”躺在床上的苏清雨不知为何连打了两个喷嚏。……晚间,庄园再度下起了鹅毛大雪。夏冬此时仍然虚弱地躺在床上,双眼却忧虑地望向窗外。“为何今年雪这般大?这样下去,恐怕又会闹饥荒了。”听他这么说,林妙萱也担心地道:“最近江南一带有传闻,说朝廷没有多少赈灾粮了,是真的吗?”“本来之前是有的,但前几年江南军和辽东军都打了仗,朝廷所剩的余粮已经不多了。”夏冬发愁地道:“若是未来几年也仍像今年这样下这么大的雪,那朝廷恐怕真拿不出来多少赈灾粮了。”见少年尚显稚嫩的脸蛋上挂着一副忧国忧民的神情,林妙萱好笑之余又有些心疼,道:“你才十六岁,又改变得了什么呢?”“虽然我才十六,但我已经是朝廷的三品官了。”夏冬不赞同地道:“无论是杭州还是长安的夫子都教导过我,‘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如今我既然有了权利,那就一定得为百姓们做点什么。”林妙萱见他脸色比起白天好了许多,便笑着捏了捏他的小脸,转移话题道:“说起来,没想到皇城司还有这种邪恶的功法,竟然会让小冬你承受这么大的痛苦。”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邪恶吗?”夏冬摇了摇头:“武学功法和刀枪剑戟一样,都不过是没有生命的东西罢了,是正是邪,全看人怎么使用。若是没有这门功法,我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日才能为我父母、为莺姨他们报仇。”“的确,”林妙萱语气仍显担忧:“可这是以巨大的代价换来的呀!”万蚁噬心,这是她连想都不敢想的痛苦。“呵,我早已习惯了。”夏冬苦笑一声:“刚开始承受这股痛苦的时候,我只恨不得想一头撞死在柱子上,若非一心想着复仇,恐怕也坚持不到今天吧。如今每月初九都会来这么一次,我也渐渐习惯了。”“这部功法叫什么名字呢?”林妙萱好奇地问道。夏冬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隐瞒她:“我师傅说,这本功法是他偶然得来的,名为明妄心经。”“明妄心经……”林妙萱从未听过这个名字,此时不禁更加好奇:“听起来像是一门心法,难道是域外传进来的吗?”“有可能。”夏冬道:“连皇城司的暗库中都从未记载过这样一门功法,应该不是中原人所创……”就在林妙萱静静地享受和夏冬聊天的二人世界时,他们都没注意到,庄园的房顶也正趴着一道白色人影,借助大雪掩护,竟没被发现。“明妄心经?原来如此,难怪他才十六岁就已经有了如此高强的武功,原来是要付出这种代价,听起来简直比女人还痛苦……”想到这里,这人似乎又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般,身子颤了颤。感觉听不到什么有价值的话题之后,他便站起了身,却没注意踩落了一片积雪,响起一阵沙沙的声音。“嗯?”屋内的夏冬抬头望向屋顶,蹙眉喊道:“何人?”随着夏冬的声音响起,屋顶上也顷刻间冒出了两个紫衣人影。“何方宵小,胆敢犯我皇城司?”“不好,被发现了!”白色人影连忙一跃而起,往庄园外跳了下去。“站住!”两名秘卫紧随其后向他追了过去,速度竟不比这白衣人慢多少。“难怪人人都说皇城司恐怖,连父亲都对他们多有忌惮,没想到连普通的秘卫都身怀如此武功……不好!”白色人影急急停住身形,只见前面突然又冒出了两名秘卫,堵住了他的去路。“该死!”迫不得已,白色身影只得从腰间拔出了一柄软剑。“抓活的。”又一道声音传来,却是张扬正站在不远处,手按腰刀,谨慎地看着他,背后还护着一个神色有些慌张的少女。原来,小璃这是奉小姐之命,引张扬出来散步,为屋内的两人创造机会,却没想到会碰到这档子事。四名秘卫拔出长刀,将这道身影围困在中间,在朦胧的月色下,众人才看到眼前这个人身着白色孝服,脸上蒙着一块白布。“又是个偷鸡摸狗之辈!”张扬冷笑一声,四名秘卫也不废话,齐齐向这白衣人攻去。这白衣人武功不低,软剑舞动,不断格挡开秘卫们的长刀,防守极其严密,四人一时间竟奈何他不得。但他的武功终究没有达到夏冬的那种境界,没多久就逐渐体力不支,被一个秘卫从背后一下劈中了肩膀,留下了一道血痕。“哼,白蛇剑法。”一旁的张扬嘿嘿笑道:“既然逃出了白蛇山庄,就应该庆幸我们没来对你们赶尽杀绝才对。想不到竟还有这么大的胆子,敢主动找上门来。看这身手,你绝非普通白家弟子,应该就是白浪吧?”白衣人并未回应,只是深深地看了张扬一眼,眼底似乎有一丝轻蔑之色。“哼,”张扬终究还是个十九岁的热血方刚的青年人,见他这股轻蔑的眼色,顿时有些怒意,又想到刚结交不久就被白浪杀死的吴雄,心里的理智之弦顿时断裂,大踏步上前道:“好了,你们都让开,我要亲自拿下这个家伙,为吴雄报仇!”:()家破人亡后,姐姐们都想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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