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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口罩的功劳,在第二天,胤禛就切实的落下来了——从外回来,头一天是留在了那拉氏的正院,第二天就来了耿文华这边。
耿文华正抱着五阿哥在忙活呢,她现在不管是踢毽子还是跳绳,都极其熟练,五阿哥大概是天生的爱热闹的性子,一看见她玩儿,就伸手要抱抱,这不,耿文华就抱了他在踢毽子。
这边一个,那边一个,五阿哥在耿文华怀里笑的嘎嘎的,耿文华也不知道快三个月的孩子这样笑对不对,但怎么说呢,孩子这样笑,大人就忍不住,也跟着笑起来。
一院子的欢声笑语,胤禛这一进门,就像是按下了暂停键,大小奴才都不敢出声了,只五阿哥一个,照旧嘎嘎的,胤禛那脸色就肉眼可见的,忽然温和起来了:“不怕砸到了他?”
耿文华忙抱着五阿哥请安,笑盈盈的:“穿得厚,就是不小心……也不碍事儿。”
若是砸脸上……就没这可能,她小心着呢。
胤禛嗯了声:“到底是要留意些。”
她怀里小阿哥,一直盯着胤禛看。小孩子嘛,胤禛出京的时候,小阿哥眼神都够呛够用,现在这一回来,小阿哥就觉得,没见过,好陌生啊。
而且,和自己熟悉的人不一样。
他所熟悉的,都是女的,从丫鬟到嬷嬷,连个小太监都见不着,小太监回话也是在外面,小阿哥时常是在屋子里的,天冷,怕着凉。
胤禛长的就很不同了,高高大大,脸皮有些黑,眼神犀利——小孩子对这个大约是十分敏感,对上眼睛,五阿哥那嘴巴瘪了下,眼泪就在眼眶里积蓄起来了,耿文华赶紧哄:“这是阿玛,阿玛是保护咱们的人呢。”
五阿哥并不懂,张嘴就哭起来。耿文华赶紧叫嬷嬷:“怕是肚子饿了,先给喂一下。”
并不敢说是让胤禛给吓着了,胤禛微微皱眉,倒也没太在意,怎么说呢,又不是五阿哥第一个且只这一个有这种反应,他已经习惯了的。
耿文华跟着胤禛进屋,顺便给人倒茶:“爷先润一润。”
胤禛接过来并未喝,只摩挲一下茶杯就放下了:“眼看要二月,该是春天里,到时候爷和福晋带你们到庄子上走一走。”
然后,放下茶杯,从袖子里掏出来一个长一些的锦袋递给了耿文华。耿文华眨眨眼,当场打开,里面装着的是一根碧玉的簪子,前面是弯曲的树枝样子,尾端是碧色的蝴蝶,通体透亮,细腻温润,栩栩如生。
不说别的,就这雕工,怕是没有几十两银子就拿不下。
耿文华一点儿不掩饰自己的好奇:“这簪子,得多少钱?”
胤禛就无语了一下,第一次赏赐女眷东西,被询问价钱的。
他沉默了,回答不上来,这东西又不是他去买的。耿文华有功,他就叮嘱了苏培盛留意些,从库房里拿了这东西出来。多少银子……他真不知道。
耿文华没等到答案,自己还喜滋滋的:“瞧着可真是好东西,一定很值钱了,那我可得珍惜着用,若是损坏了倒是可惜。”
玉石一类的,好看是好看,就是不太结实。
胤禛沉默了片刻才说道:“若是损坏了,找人修补一番就好了。”不管是用金子包一包,还是用宝石镶嵌一下,捯饬的好了,就又是一个新的簪子了。
所以,倒也不用那么小心翼翼。
耿文华只管点头:“爷说的有道理,那回头我就找人用金子给包一包……”金包玉其实是也是一种很好看的装饰,你想想,这碧色的树枝上,若是缠上金色的叶子,那好看不好看?
她觉得是很好看的,人快三十,觉醒了血脉,什么珍珠玉石,都比不上黄金大气稳重。
但胤禛脸颊就忍不住抽动了一下,玉石清雅,黄金耀眼,这两个搭配在一起……他忍了忍:“好好的东西,你若是给包起来,多碍事儿,还容易挂了头发,且用着,真坏了再说。”
到时候指不定看不上了,随手赏赐下人了。
耿文华自己的审美如此,倒也不要求别人非得和自己一样,再说了,端的谁的饭碗,她连这个都不清楚吗?只好赶紧点头:“爷说的是,这样的好物件儿,用金子给包起来,想一想就可惜的慌。”
她伸手在头上比划了一下:“爷瞧着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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