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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淮序从马上一跃而下,直接将人扶了起来,“起来吧,殷大人。”
“殿下,听闻您今日大驾光临,臣特地略备薄酒,还望殿下能够赏脸。”
“先不了,本王几年前有机会也曾来过一回泗州,怎么现在却比当年更加萧条了?”
殷厚被问的一时语塞,说好还是不说好?他转身看到四周站着的人,轻轻叹了口气,“异族权贵这两年追崇奢华,上面的人戴着数不尽的绫罗绸缎和华贵珠宝,下面的百姓就只好日日吃糠咽菜。殿下,不是臣尸位素餐啊,是臣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他沉默的背着手,看着荒芜的街道上寥寥几人,泗州苦寒,却有不少百姓颤抖着缩在街角的角落里抱团取暖。
“我们走走吧,一起看看这座城。”
季淮序一声令下,刘副将赶紧交代了下面的人,自己跟着季淮序往前走,走到一半又回过头喊殷厚,“殷大人,走啊。”
殷厚没想到事情会如此发展,他以为不过是季淮序假惺惺做的戏,谁会管刚投靠而来的异族百姓呢,可季淮序真的去看了,这是做什么?日后好谴责异族朝廷吗?那也行。
“来了,来了。”
季淮序走到街角旁,看着几位衣衫褴褛的男子紧缩成一团,“这些百姓究竟是怎么回事?”
殷厚看着他们的模样,“之前异族王想在云柔修建一处行宫,侵占了他们的土地,还强制他们留在那里修建行宫。可现在行宫修好了,原先说好的补偿和土地都不翼而飞,他们是逃难到此的。之前传说泗州会被大齐攻打的时候,泗州的权贵纷纷外逃,留下来的也不过都是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灾民,或者无处可逃的百姓而已。”
“对寻常百姓来说,逃或者不逃,又有什么用呢?没有土地可以立身,逃到别处一样毫无生机,还不如不折腾。”
“殿下这话说的正是。”
“你倒有几分才能。”
季淮序轻飘飘的一句话,差点让他激动的话都说不全,“殿下,臣也想当个为国为民的好官啊,时势如此,臣不搜刮这些民脂民膏,臣也万劫不复啊。”
“那本王就给你个机会,限你一个时辰,查清楚城中到底有多少灾民,盘清楚官仓中还有多少粮食。”
“殿下,灾民也就算了,官仓中的粮食,臣现在就可以跟您说。官仓中没有余粮多时了,不然异族也不会觊觎大齐的马下关。”
“听说今年夏天异族受了灾?”
“嗯,颗粒无收,天公不作美,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本王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刘副将岂会不知道季淮序的打算,“殿下,之前您多送了批粮草过来,暂时帮泗州渡过难关倒是不难,但是末将怕的是泗州人不识好歹,到时候被异族一挑唆倒打一耙,那我们才是得不偿失。”
季淮序径直走到了那些灾民面前,年迈的老者浑身都着褶子,身上的破布宽大的覆在身上,看上去保暖都难。
他一看季淮序走过来,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满脸堆着笑,“大爷,我们挡您路了,是吗?我们这就走行吗?这就走。”
季淮序蹲下伸手拦住他们,“没事的,我刚刚听说你们是灾民?”
老者以为季淮序跟之前遇到的那些人一样,虽然十分不愿意,但还是点了点头,“是,大爷,我们也没办法,外面在打仗,等打完仗了,我们立马就走,行吗?肯定不会脏了这块地方的。”
老者卑微的乞求,在场都是血性男儿,看到这幅场面都会不自觉的联想到自己家中年迈的父母,谁心中不是另一番酸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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