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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丧礼,元师应该不识得我的废后,为何专程前来参加丧礼?”他实在不解。
尚玉元帅意味深长的瞧了一眼不安的王后后,笑了笑。“我其实不是来参加丧礼的,是王后以丧礼之名通知我过来。”
“是王后通知您的利之菊殷大为吃惊。“您认识王后?”
“是的。”
“何时?我怎么不知情?”他这话是问向王后的。
她无奈一笑,解释道:“元师是在我生下女儿时,曾与我见过一面,那时他留下了话,道日后王后也就是废后死时,他会再次出现。”
“此事你为何不曾对我提起?”菊殷大为不满被如此隐瞒。
“此事不用怪王后,是我要她别说的。”尚玉元师开口道。
“为何要瞒我?”菊殷脸色益发难看。
“因为我预知你会废后,而这废后与否的决定是要你自己所下,我不想介入,这有违天理。”
原来如此,他怒气稍稍平息了些,“您当时就这么笃定我一定会废后?”
“你怎可能让女帝的生母列为侧妃,这是想也知道的事。我笃定的是废后多年后会自杀身亡,而我等待的就是这个时机,是时候考验女帝了。”
菊殷心惊,所以王后才会坚持要以国丧之礼来办理废后的丧事,目的就是让元师确定废后已死。“您方才提到要考验女帝,这是什么意思?”他紧张的问。
“女帝只要能通过这次的考验,离称帝就不远了。”
他闻言大喜。“您是说时机到了?!”
“就快了。”
“那是什么考验呢?”见大王欢喜过头,忽略了元师所说的考验,王后赶紧再尚玉元师莫测高深的一笑。“已经在考验了,至于如何考验,你们不久后就会知道了。”
王后很是失望,元师不说清楚,她就不能帮女儿,也不知这考验女儿过不过得了……
“这个……敢问元师,不是我不信你心,我只是想再确认一次,这天下当真属于我女儿的吗?”菊殷每日忐忑,等待全心培育的女儿代他站上高峰,将大宓推向巨大帝国之路迈进,就怕这一切希望只是黄梁一梦。
尚玉元师淡淡一笑。“天机如此,当日的预言绝对无误。”
菊殷笑得閤不拢嘴。“当真如此、当真如此啊!”太好了!
“可是近日出现一名男子,他可会阻碍我女儿迈向女帝之路?”王后想起了歌泽,不安的再问。
“王后所说的可是西邺王子,歌泽?”
“对,就是他。这人阴险无比,我怕江山有变!”菊殷立刻接口。
“放心,若她能通过考验,注定是千古一帝,那男人再有野心,这江山也拿不走,命运谁也无法改变。”尚玉元师说得很肯定。
“这中间不会有误?”菊殷不安心的追问。
“有,除非她死。”
“啊啊……”他脸色一变。“不会的,我女儿不会死!不会将江山拱手让人的!”
尚玉元师但笑不语。
菊殷与王后对视一眼,心中略有不好的预感,但稍纵即逝。
“我来此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该要离开了。”尚玉元师起身要走。
两人不禁愕然。“您来此什么事也没做过,怎么就说目的达到要走了?”菊殷错愕的问。
“谁说我什么事也没做?我刚做完一件大事。”他说得玄虚,说完径自转身,不等旁入相送,从偏殿飘然离去。
菊殷与王后对于他来去匆匆的事还很困惑不解,见他走时不选正殿而由偏殿离开,更是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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