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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充鬼怪,散布谣言。”许远山握紧拳头,喉咙一滚,一字一顿道,“处、死。”
“既然知道事情的严重,为何还要这般做?”
这似乎戳到了许远山的痛楚,眼里浓重的恨意呼之欲出。
“这样总比一直被别人羞辱的好。”
那些不堪的场景他不愿意再回忆。
“可你又知离开这里,或许又进入了一个无底深渊。”
“不试怎么知道,奴才想试试。”
许远山坚定地望着那双黑如深渊的眼睛,雪花飘落在脸颊上,轻却寒冷进骨髓。
“本宫允了。”
洛瑾辞收回了视线,目光轻飘飘落在残败的红墙青瓦上,破旧的青瓦上覆着一层雪,堆到一定厚度后,积雪就开始往下落,坠入荒草不生的院落。
声音仿佛从远山飘来。
“但并不是留在本宫的身边,那是个深渊,至于能不能留下,那得看你自己的本事。”
说着把手里的铜铃放在许远山跪着的雪地上,院落里只留下浅浅的印子。
“谢谢太子殿下,谢谢太子殿下......”许远山不停地朝洛瑾辞走了的地方磕头。
他为自己博得了重生的机会,纵使前方是深渊他也会奋力一搏。
在这个苍冷的深宫,他只为努力活着。
自打洛瑾辞看到那个铜铃,他就认出了许远山,他当然相信对方的本事,毕竟前世他可是取代了安望那阉狗,成为了皇上身边的一大红人。
所以,他可以先暂时放过许远山,只希望这次的许远山不要让他失望,否则下场只能和前世一样。
冰雪又悄无声息地掩盖住洛瑾辞走时的路。
*
“今天你就好好待在笼子。”一大早文惠就蹲在桌案前和笼子里趴着的小猫叨叨不停,“太子殿下还说你可精了,比咱家还精,让咱家不准给你打开笼门。”
“所以这次咱家给你找了一个大一点的笼子,喜欢吗?”说着还一脸求夸奖的傻样。
趴着的温昀愤愤不平的叫了声。
不管关多大的笼子......这都是在虐待猫!
见小猫懒洋洋的,不似昨天的活泼,文惠还想说什么,就被一声叫喊打断了。
“文惠!”
“小殿下您怎么来了。”小惠子立马站了起来,迎上去,“太子殿下还没下早朝。”
“我就是来给太子哥哥送点东西。”洛禹川说着还把东西往身后藏了藏,乌溜溜的大眼睛紧张的看着小惠子。
“哎哟,我的小祖宗呀,您别给太子殿下惹祸就行了。”
洛禹川也知道是自己的过错,撇撇嘴没反驳,反而岔开了话题。
“诶,那不是小白吗!”他惊喜的跑到桌案前,一双大眼睛弯成了月牙状,“小白怎么在太子哥哥这儿。”
“原来它真叫小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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