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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玉曼简直天生就是要嫁到草原上的,圆圆的脸盘跟托娅十分相似,眼睛炯炯有神,身姿挺拔,一看就不是柔弱的性子。笑起来格外豪爽,见到慧哥儿就喊“弟婿”,见到冬儿丹哥儿就发糖,半点儿不扭捏。
慧哥儿这才知道为何顾玉曼要坚持跟着麦吉拉走商了,这种豪迈不拘的性格,确实在家里呆不住啊。
“库兰,你的婚事后我们就出发走商了。”麦吉拉喝一口奶茶,对库兰道,“再不出发大家都要转场了,到时候都找不见人,得抓紧时间做一次冬牧场的生意。”
库兰星眸璀璨,笑出一口白牙:“好,我婚事就快到了。到时候可等着大哥的大礼呢。”
“那是自然。你送的蜜蜡头面你嫂子可宝贵着呢,说以后给闺女双儿留着当嫁妆。”麦吉拉哈哈大笑,被顾玉曼狠狠瞪了一眼才作罢。
“那感情好。”库兰笑眯眯地,即将成亲的喜悦淹没了理智,竟在慧哥儿的瞪视下回道。
麦吉拉和顾玉曼走后,库兰去堂屋半天没出来,慧哥儿在灶房准备午食,奇怪今日库兰怎么不出来烧火了。昨日吃了骆驼肉和羊肉,今日慧哥儿想吃的素些,便想着去后院儿拔几颗冬菜。
刚出灶房门,库兰背着手走过来,见到慧哥儿轻咳一声,举起一个木簪,略带矜持地说:“这是我给你雕的木簪,你成亲的时候用这个簪头。”
慧哥儿伸手接过,见深褐色的木簪底部,一只长毛大猫眯着眼睛张嘴打呵欠,雕刻得虽粗糙,但大猫的神态颇为传神,竟跟他在莲花庵养的那只有几分像。
慧哥儿眼眶有些红,抚摸了下猫儿的头,笑着问:“你都听顾时钺说了?”
库兰嗯一声,右腿踢了踢地面,挠挠头:“我......我不在乎那些的,就是我觉得我雕刻的更好,你说呢?”
慧哥儿噗嗤笑出声,哪能不明白男人这是在干嘛。真是,死人的醋都吃。
“裴公子只是一个清客。我那时候整日想的就是怎么逃出来,并没有放在心上。直到遇上你,我才想着成亲的。”
库兰闻言嘴角微微上扬,喜悦漫上心头,怎么也无法忽视,他低咳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去给你烧火。”
慧哥儿看着库兰的背影摇摇头,心内好笑。裴公子之于他,只是一个过客,又怎么能跟要过一辈子的库兰比呢?
“阿父,阿父,今天中午吃什么?”冬儿裹挟着四道狗叫声,还没见到人就知道有多热闹。
“吃羊汤面。你别进来了,带着弟弟去洗手。”慧哥儿从灶房探出头,还想嘱咐两句,不想看到冬儿丹哥儿袍子前襟黑乎乎的一团,明显沾上了泥巴,奇怪道,“去哪儿玩了,怎地弄这么脏?”
“嘿嘿。”冬儿转转眼珠子,笑嘻嘻地说,“阿父,我们今天和顾二哥玩的,他还教我们打拳呢。”
顾二哥说的是顾玉曼的亲弟弟顾时铆了,小男孩今年也才不到八岁,长得虎头虎脑的十分讨喜。是个闲不住的,平时跟着大哥顾时钺打拳读书。自从姐姐成亲后,在部落俨然成了另一个孩子头领,跟冬儿丹哥儿关系极好。
“打拳怎么打得衣服上都是泥?”慧哥儿没被小家伙蒙骗过去,冬儿越来越不老实,说话都只捡好的说。
有一次跟白音打架,两人打得嗷嗷哭,回来没事人一般。要不是慧哥儿看丹哥儿眼眶有些红,还不知道这小家伙跟人打过架呢。不过孩子打架是常事,慧哥儿检查过后,见冬儿没受伤,就没管。
冬儿嘿嘿笑两声,还是丹哥儿嘴快,笑眯眯地说:“阿父,铆哥哥带我们去猎野鸭子,在小河边可多野鸭子。哥哥去捡鸭子的时候摔倒了。”
“你们去河边了?”慧哥儿变了脸色。近来春日化冻,小河边泥泞不说,不小心还会陷进去,十分危险。没想到几个孩子私自就过去了。
丹哥儿捂住嘴巴,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哥哥进来时就嘱咐过他不要说,他怎么就忘了。
慧哥儿见两个孩子低着头不说话,气儿不打一处来。真是越来越皮,不打不行了。他蹲下让两人面对墙壁站着,在小屁股上狠狠拍了几下。
冬儿丹哥儿见阿父真生气了,嗷嗷哭起来。家里四条狗儿汪汪乱叫,被库兰瞪了一眼后趴在地上呜咽,仿佛也在替小主人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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