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秦风盯着他抚摩皮带的动作,后槽牙死死咬住:“……跑步。”
“穿着西裤、系着皮带去跑步?”郁小楼瞥了他一眼,似乎是颇觉有趣,“我怎么觉着,不像跑步,像发泄呢?”
秦风面色冷硬而阴沉。
郁小楼把玩着皮带,笑着叫男人名字:“秦风,晚上为什么要替我跟爸爸说谎?”
“是我的确把你训乖了呢——”郁小楼神色骤然一冷,“还是你心有图谋,太能忍辱负重!”
秦风眼睫微不可察地一颤,还是沉默。
郁小楼也不在意他的回答,冷冷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的又笑起来,轻轻踢了踢他的小腿:“喂,你弯腰,我跟你说个好玩儿的。”
秦风不知道这个喜怒无常的小少爷又想出什么折腾他的花招,眼底闪过一抹厌恶,他绷着肌肉,僵硬地微微俯身。
下一瞬郁小楼手中的皮带就像条冰冷毒蛇般狠狠勒上他脖子!
秦风闷哼一声,猝不及防间被扯得失去平衡,仓促之间猛地抬手,用力按住了郁小楼身侧的沙发靠背,才勉强稳住了身体。
郁小楼笑得天真而快活,抓着皮带的指尖却因为过于用力而绷出苍白的颜色,他猛一发力,就像扯着一匹不肯驯服的野马那样扯下男人的脖子,一手抓着皮带一手狠狠揪住男人后脑的头发,声音清脆含笑:“好不好玩儿?”
秦风脖子被皮带勒得前倾,头却被他抓着头发向后仰起,他五指几乎抓破了沙发靠背,俊美冷漠的脸上泛出愤怒而耻辱的红。他完全可以一把将这不知死活的少爷掀翻到地上去他掐死他一定比掐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但他还是忍住了,忍住反抗的本能,忍住莫大的耻辱,脖子上暴起青筋,他咬牙低声:“……放开!”
郁小楼欣赏着他的脸,视线像刀锋般轻轻抚过男人高耸的眉骨和笔挺的鼻梁,微笑:“真是一头野狼啊……嘴唇这么薄,是个狠心人呢。”
他仰起脸,轻柔呼吸拂过男人的唇角,秦风紧紧抿起唇,呼吸微微急促。
郁小楼却在离他嘴唇很近的地方停下,眼底泛出笑意,轻声:“怎么,你以为我会吻你么?”
他轻蔑地嗤笑,抓着他头发的手松开,羞辱意味很强地拍了拍他的脸:“请尽管放心,小爷看不上你。”
他微笑,唇瓣饱满嫣红,是最适合亲吻情人的样子,可眼底毫不遮掩的恶意和冷漠却让他看起来像诱人堕落的魔鬼。他掐住男人的下颌,大拇指用力抚弄他的嘴唇,嗤笑:“你这样儿的,给小爷提鞋也不配。”
秦风用力偏过脸,薄薄的嘴唇已经被他揉弄得殷红,他冷冷道:“既然看不上,那就放我走。”
“那怎么行。”郁小楼扯了扯勒住他脖子的皮带,动作有些漫不经心,“我还没玩够呢。”
放你走了,老子的仇恨值要怎么整?
“没有什么比训一条野狗还好玩儿了。”郁小楼笑着,指尖抚摸他侧脸坚毅俊美的线条,“在我玩够之前,乖乖给我呆着,别起什么坏心思,好不好?”
秦风眼皮半垂,紧抿着唇沉默。
房间里一时无人开口,空气静默着,像一汪慢慢停止呼吸的潭水。
沉默半晌,郁小楼终于轻轻开口:“或者有哪一天,你一定要报复,那你记着——”
他狠狠扯着皮带令秦风直视自己:“是我自己要玩儿你,你看清也记清,张开獠牙的时候可千万别认错了人。”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秦风垂眸站着,手里死死抓着那条被郁小楼拍在他手里的皮带。
他没有扔也没有暴怒,他只是那么沉默地站着,形状削薄的嘴唇紧紧抿成一条发白的线,皮带扣锋锐的边沿刺破了掌心,渗出点点的血迹。
“怎么样?”郁小楼站在卫生间,拿毛巾漫不经心地擦拭着手心——扯着皮带的时候太用力,豪门小少爷娇嫩无比的手掌心叫男人的皮带扣给划破了。
一板一眼的少年音在脑海中响起:“68%了。”
“不错嘛。”郁小楼丢开毛巾,心情愉悦,“又涨了六个点。”
系统沉默半晌,憋出一句:“以往的宿主通常都会很痛苦。”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