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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谢怀琤顺着她的目光打量了一眼,“之前母妃留给我的那块玉佩被父皇拿走了。后来,他见我身上佩着母妃昔日亲手做的宫绦,便又赏赐了我一块,嘱咐我好生戴着,莫要辜负了母妃的心意。”
那块玉佩悬在他腰间以下的位置,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虽不如金珠灿然,却依然在昏暗的天色之下泛着微弱却莹润的光华,倒映在她眼瞳深处。有什么谜底渐渐冲破雾霭显露了出来。
她沉默片刻,问道:“从前你的那块玉佩,亦是这样吗?”
虽不知她为何忽然格外注意此物,谢怀琤却还是平复了语气,如实道:“那块玉佩是母妃的遗物,乍一看与这块并无不同,但那玉佩背面镶嵌有一颗细小的金珠。”
他低头苦涩一笑:“母妃故去后的那段时日,父皇又忽然下旨,吩咐我们须得按身份和序齿佩戴金银饰物。我不愿招惹祸患,便很快将那玉佩取了下来不再佩戴。”
“你是何时取下那玉佩的?”姜清窈抬眸看他。
谢怀琤眼眸微黯:“那年深秋。”
他深吸一口气,又道:“后来,父皇虽又不再那么在意身份尊卑,允许所有人都可随意佩戴饰物,但我还是将玉佩贴身佩戴,不轻易示于人前。直到......春猎时才重新悬在了腰身之上,至于用意是何,你......明白的。”
原来......一切竟是如此。
真相呼之欲出。姜清窈强忍住眼底的酸楚,轻轻挣开他的手,撇开头轻声道:“原来如此。”
她揉了揉眼角,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方才是我一时贪看月色,晃了神。”
谢怀琤担忧地看着她:“窈窈,你怎么看起来心神不宁的?”
姜清窈摇了摇头,转而问道:“这个时辰,你怎么会来了这里?”
他深吸一口气,道:“我想着四处走一走。谁知走到这附近,好似察觉到了什么,便向着这亭子走了过来,刚巧便遇见你了。”
暮色四合,烟波池畔的亭子里亦是一片昏暗。唯有月色疏朗,轻轻洒落下来,将两人的轮廓投在光洁的地面上。
亭子里光线昏暗,姜清窈看不清眼前人的神色,然而听着他的话,却觉一阵怦然心动,半晌才道:“那我们......算是心有灵犀吗?”
他轻轻笑了笑,没言语,却忽然轻轻捉住她的手,将一样东西放在了她手心里。
姜清窈微愕,借着月光辨认出是一只狭长的绒布盒子。她似有所觉,喃喃道:“这是......”
“打开看看?”谢怀琤望着她。
她依言打开,却见里面是一只通体剔透的簪子。那簪子是碧玉雕琢而成,上头嵌着一颗熠熠生辉的明珠。
姜清窈惊讶不已,一时间愣住。
“在江南时,我无意间看见了这簪子,”谢怀琤握住它,“这是江南一位名声卓著的老师傅亲手打造的。那位师傅与我母妃颇有些渊源,我便向他买下了此物。”
他缓缓抬起手,用簪子比着她的发髻,却不敢触碰,只小心翼翼问道:“窈窈,你喜不喜欢?”
少年的语气轻柔,仿佛生怕惊动了她一般。姜清窈看着他握着簪身的手指紧张地攥在一处,心中蓦地一软,便低了低头,道:“替我戴上吧。”
谢怀琤的手腕一僵,迟疑着道:“窈窈,你知道簪子的意义是——”
“我知道,”姜清窈打断他,面上带着盈盈笑意,“我很喜欢。”
她的眼瞳清亮如月光,一圈一圈收拢着他所有的忐忑与不安。谢怀琤的心缓缓落了下去,进而被浓浓的狂喜与甜意包裹住,整个人有些醺醺然。他屏息,借着月光的映照,稳稳地将簪子插上那乌云般的发髻。
明珠生辉,在少女如画般的眉眼映衬之下,也显得黯然失色。
她转了一圈,背对着他,侧了侧头,抬手摸着那簪子问道:“好不好看?”
他一眨
不眨地盯着她:“自然是好看的。”
背上一暖。谢怀琤上前,克制却又用力地自身后抱住了她。他低沉的喟叹在她发顶幽幽响起:“窈窈,我终于又能够这样真切地触碰到你了。”
姜清窈覆住他揽着自己腰身的手,心中亦是一片安然。这些时日为那件似是而非的往事所担忧、所胡思乱想的一切心绪,都在他的怀抱里悄然融化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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