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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窈听着三皇子出言解释,这才悄悄松了口气。耳边,皇帝久久未曾出声,只听得见他略微急促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众人只听得皇帝自喉咙里逸出一声极幽微绵长的叹息,如薄雾一般,很快被风吹散。他没再多说什么,很快便转身离开了。
姜清窈直起身子,望着皇帝的背影。那声叹息究竟饱含了什么意味?他会不会终于意识到,那日的谢怀琤为了护着他,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
用过午膳,皇后和谢瑶音都各自去歇午觉。姜清窈在床榻上辗转反侧,最终还是坐起身来,低声唤道:“微云,我想去一趟长信宫。”
微云犹豫:“可姑娘......”
“五殿下病着的消息已经传开了,我便是前去探望又有何妨?”姜清窈道。
她心意已决,很快换了衣裳,便离开了永安宫。
长信宫的匾额还是一如既往高悬着,姜清窈立在宫墙之外,仰头看着那三个字,沉默未语。
院子里没有了冬日时那萧索肃杀的模样。殿前的一棵树抽出了新芽,那鲜嫩的绿意让这座冷宫般的殿宇似乎多了些生机,不再压抑如牢笼。她怔怔望着,心想谢怀琤往后的日子会不会也如这新绿一般,有了盼头呢。
“姜姑娘?”福满正端着铜盆迈出殿门,见到她显然有些意外,又有些欣喜,“殿下这会子恰好醒着,姑娘进去吧。”说着,他搁下盆,引着她进去。
“多谢。”姜清窈冲着他微微笑了笑。
她步入殿中,一路到了内寝,又待福满禀报了一声后,才克制地走向了谢怀琤的床榻。
殿内是浓重的药味。姜清窈抬眸看去,谢怀琤正闭目倚靠在那里,面色灰白。他身上只穿了寝衣,透过那单薄的布料,隐约能看见胸前缠着的纱布。
“殿下觉得怎么样?”姜清窈在床榻前的软凳上坐下,问道。
谢怀琤缓缓睁开眼,对上她关切的模样时,喉头轻微一堵,撇开目光道:“......还好。”
姜清窈默了默道:“今日你因病没有去萤雪殿,不巧陛下却去了,还问起了你为何不在。幸而三殿下出言解释,否则......”
谢怀琤淡淡扯唇,俨然一副意料之中的神色。他轻轻笑了一声道:“若非如此,父皇又怎会轻易饶过我?”
姜清窈看着他的神色,心中的念头愈发确定。
恰在此时,福满端上了药,本想像往日一样服侍自家殿下服药,却碍于姜清窈在此,犹豫了一下,才在谢怀琤目光示意下,将药碗递了过去。
谢怀琤端起药碗,举向唇边。或许是病中虚弱,他的手腕有些轻微颤抖,甚至溅了几滴药汁出来。姜清窈见状,便伸手托住了药碗,柔声道:“殿下当心。”
她细心地替他端着药碗,谢怀琤瞥了她一眼,便就着她的动作,缓慢地将药吞咽了下去。
福满眼观鼻鼻观心,将服药后殿下爱吃的蜜饯轻轻搁下,随即很快退了出去。姜清窈偏头看见那蜜饯,便没有多想,端起了小碟子,打算递给他。
但见谢怀琤浑身无力,似乎连抬起手臂都变得十分艰难。她心底一叹,便伸手拈起一颗,凑到了他唇边。
蜜饯的甜香味混合着药汁的清苦,渐渐散发出一股难言的黏腻感。姜清窈见谢怀琤久久没有动作,便又向前靠了靠。
他虽病着,但那双眼睛一如往常明亮炽热,紧紧盯着她,那眼神仿佛藏了千言万语。
姜清窈努力平复着心跳,示意他吃一颗去去苦味。谢怀琤凝视着她许久,唇边似乎绽出微微的笑意。他低了低头,缓缓靠近那颗在蜜水中浸泡过的梅子。
少年的呼吸蓦地扑面而来,热气尽数落在她拈着蜜饯的手指上。他启唇,轻轻含住那颗梅子。
姜清窈手腕一抖,险些拿不住。不因其他,而是因为他的唇恰好掠过她指尖,犹如在她的皮肤表面点起了火。热意一点点蔓延,渐渐将她整只手都烧了起来。
相触的那一刻,所有的感觉都被无限放大。姜清窈甚至能够感受到他唇上细密柔软的纹路。
她一颤,下意识抬眸看他,却被谢怀琤的目光看得心头一烫。
他咀嚼着那颗梅子,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意,专注地盯着她。姜清窈有些慌乱,连忙转移了话题,问道:“这药......苦吗?”
话一出口,她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多么显而易见的问题,不由得微赧,移开了目光不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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