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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姐姐,想要每天一睁眼就看到姐姐,姐姐不喜欢我吗?”辰星噘嘴,往被子上一扑,仰起脑袋跟楚流徵对视。楚流徵:“……”
【不是,这姑娘到底想干啥啊?我也没准备出卖暴君啊,咋就盯上我了?】
她婉拒道:“屋子里就两张床。”真没地儿给你住啊!
“我跟姐姐一起睡。”辰星不放弃,伸手比划,“我只占一点点地方。”
楚流徵看着她指尖那点点距离,再瞧瞧她人,这两者有关系吗?
茉香倒是看得直乐,少见流徵被缠得一点办法都没有的时候,这辰星倒是个妙人。
“好啦,我同姐姐玩笑呢,若我真搬过来,阿姐会呷醋的。”辰星吐吐舌头,从被子上起来,“姐姐既醒了,我便去陛下跟前回话,等晚上再来看姐姐。”
楚流徵都顾不上她说了些什么,只听她要走,便忙不迭点头,生怕这不见外的姑娘当真搬来跟她睡一张床,她还不够睡呢。
茉香打开柜子抓了把八宝糖给辰星,让她带去文华殿和巳月、玉坠分着吃。
辰星欢喜地接了,还皱皱鼻子:“茉香姐姐拿我当小孩儿哄呢。”
“你这张嘴啊,得了便宜还卖乖。”茉香就爱她这活泼的性子,伸手指她,“不吃就还我,我……”
“吃!”不等她说完,辰星捧着糖就跑,一点不给茉香把糖收回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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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头。”茉香无奈摇头,走过去关上门,返回床边坐下。
她伸手摸摸楚流徵的额头,有些热,但不至烫手。
“折腾这一遭,风寒又重了些。”瞧着楚流徵尖尖的下巴,她轻叹一口气,眼底有几分对妹妹的心疼。
见状,楚流徵朝她弯了弯眼睛,声音还是哑:“不碍事,养两日便好了。”
“唉,只盼着真的别再出岔子才好。”茉香喂她一颗糖,“那药苦,含一颗甜甜嘴。”
糖很甜,楚流徵却莫名鼻头酸,连眼眶都红了。
“这怎么还哭上了?”茉香有些诧异,伸手轻轻揩去楚流徵眼角的泪珠。
楚流徵咬着糖摇摇头。
见她不愿说,茉香便体贴地住了口,伸手扶她躺下,摸了摸被子里的汤婆子,现已经不热了,便拿出来道:“你且躺着,我重新灌个汤婆子来。”
楚流徵嗓子疼不想说话,只点点头,目送她出去。
等瞧不见人影了她才吸了吸鼻子,把一股脑涌上来的情绪使劲儿往回憋。
【楚流徵你给我高兴点,生个病就哭哭唧唧,有什么好哭的?不就是八年嘛,一眨眼就过去了,一眨眼就能出宫了,又不是再也见不着了,哭毛线啊!】
一番自我安慰,莫名汹涌而来的思念之情渐渐平息,汇成涓涓细流淌回心底。
楚流徵鼓鼓腮帮子振奋精神,打开系统。
【吃瓜吃瓜,晕倒之前我才吃了一半呢,今儿必须得把这瓜给吃明白了。】
【我好像看到孝王什么的,在哪儿……啊,这里!闻尚书暗中和孝王书信往来近两年,顺光帝意外得知,派锦衣卫详查。】
【啧啧,暴君果然对闻尚书起疑了,难怪要那么对云妃呢,在将此事查清楚之前云妃是出不来了。】
【奇怪啊,户部是皇帝的钱袋子,姓闻的都当上尚书了,大权在握,怎么还跟孝王一个残疾王爷眉来眼去呢?他到底怎么想……】
楚流徵翻找的动作一顿,盯着那行字看了半晌,惊呼:【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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