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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黄玄只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诚惶诚恐地退了出去。
*
晏绾因为刀伤被迫在床上多养了两日,江嬷嬷常常来同她闲话,桃枝又总是做药膳来,养得她原本苍白的脸上总算多了几分血色。
那晚后,温淮序再没有出现。只有十六来带过话,说是自家主子还需处理一些要事,所以先一步进京了,还特地留了些祛疤的药物交给青荷。
其实定州已经接近临京的边界,车队日夜兼程地行了两日路就赶在天黑落锁前进了城。
临京比南杭还要更热闹些,酒楼商铺鳞次栉比,彩旗飘摇,灯火通明。
马车在人流密集的街道上慢慢走着,青荷与桃枝挤在窗前,一手卷着帘,兴奋地看着这陌生的一切,就连路边摊子卖的糖画人都能引得两人赞叹连连。
又穿过几条街巷,人声渐渐远离了,屋宇也豪阔起来。
这是临京王孙公子、官僚世家所居住的东宁坊,德惠公主府亦坐落在此处。
果然,车夫长吁一声,马车停了下来。
江嬷嬷已经在马车外候着,温声道:“姑娘,公主府到了......”
晏绾下了马车,便见有一两鬓发白的中年男人满面笑容地站在江嬷嬷身侧,见到她从马车上下来,眼里的惊艳之色一闪而过,而后上前一步,“鄙人是公主府的管家,姓郝,公主已经在里头候着了,姑娘随我来。”
说罢,侧身退到斜前方,弓着腰将手一伸,“请。”
晏绾礼貌地点头,“那就有劳郝叔了。”
郝明见这姑娘如此识礼,脸上的笑容又热情了些,“姑娘这一路来辛苦了,公主殿下准备好了房间,姑娘可在公主府好生歇息。”
他一边走着,一边为晏绾介绍公主府的院落布局,不一会又聊到临京的风土人情,热情得晏绾似乎都有些不好意思。
江嬷嬷见状笑了一下,“姑娘别在意,他这人就是止不住话头。”
哪里有无缘无故的热情,晏绾在心里笑了一下,这些能够在德惠公主身边服侍的老人哪个不是人精,自然是看出公主对她的态度,才会如此热情,不过面上却仍是一副羞怯的模样,轻柔地摆摆手,“我正好也想多了解一些临京。”
话音刚落,就见前方迎上来一侍女,衣料成色极佳,气势出众,想必是在德惠公主身边贴身伺候的。
她伸长脖子往这处不住地张望,见到几人后快步迎了上来,朝晏绾一福身,“奴婢见过姑娘,公主在里头候着,还请姑娘随奴婢走一趟。”
江嬷嬷于是领着几人去了住处安顿,晏绾跟在侍女身后迈入殿中。
“民女见过公主殿下。”晏绾并未持宠而娇,反而态度恭敬地行了个全礼。
原本侧身站在假山盆景前的女子闻声,举步款款走来,一双玉手轻轻搭在身前,仪态万千,莲步轻移间近了身,伸手虚扶一把,“晏姑娘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眼前的德惠公主柳叶秀眉,双瞳剪水,朱唇贝齿,就像是皇室里娇养出来的富贵花,明艳照人,让人不由得心生好感。
她与当今皇上是一母同胞,身份自然尊贵,但这也是现在的事。
在她幼年时,母妃不受宠,她与纪晔都不讨父皇喜欢,因此在宫里常受兄弟欺凌,下人漠视。后来,温淮序嗜血杀伐,一路将纪晔扶上王位,她的地位这才跟着水涨船高。
大概是因为这样,德惠公主身上并没有什么架子,跟晏绾说话时神态柔和,仿佛对待z
“这样让你赶到临京来,实在是辛苦了。只是时间紧迫,你的手艺也着实出众,母后寿礼的事还需要你多多费心。”
“这是自然。”
“对了.......”纪淑怡突然想起了什么,柳眉一皱,“明晚皇兄在宫里设宴,特地交代了让你一同赴宴。”
晏绾嘴角的笑意一凝,神色多了几分凝重,按常理来说,宫中设宴,是断不可能邀请她一个商人之女赴宴的,除非皇上另有目的。
不管这个目的是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看一步,晏绾掩去眼底的猜测,笑道:“一切听公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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