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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醉沉默了一会儿:“城门?你为何在城门,你想走?”
岑浪从未觉得说话是一件如此辛苦的事,缓了缓,语重心长道:“你说,只要我放了柳婆婆就让我走,你倒是让我走啊?”
沈醉突然别过头,发出一阵闷咳。越咳越重,到最后咳出了喘不上来气的嘶声。
岑浪听得揪心,上前拍了拍沈醉的后背:“你没事吧?”
沈醉抬手摘掉獠牙面具,扔到小桌上,下唇坠着一抹殷红的血。
沈醉一摘面具,岑浪就控制不住色欲熏心。
沈醉抬手抹去唇边的血痕,抬眼定定看他:“本座不许你走。”
岑浪猜沈醉大概是想露出一个阴鸷凶狠的眼神,但奈何那双眼睛生得太过清澈,他只觉得沈醉在撒娇。
感觉自己再多说一个“走”字,这小子就要哭了。
这边岑浪暗自觉得有意思,沈醉却挥袖一扫,将小桌上的茶具面具通通扫到地上面具没事,茶具噼里啪啦各自摔了个粉碎。
岑浪还没反应过来,腰倏地被沈醉两只手托起,双脚离了地,整个上半身被压在了圆桌上。
沈醉压上来碾住他,两只手分别抓住他衣领,他赶忙道:“别撕……”
后半句“我自己脱”还没说出口,只听“嘶喇”一声,衣服又被撕了!
比比划划间,沈醉有点没轻没重,脚踝被这人的手捏得痛。
岑浪吃痛,开口道:“轻点!”
沈醉动作微顿:“我还什么都没做,就让我轻?”
岑浪:“你别那么用力捏我脚,或者往下一点抓小腿……”
好在沈醉听劝,手往下退了退,抓他的小腿。
但很快岑浪就发现了另一个问题。
光天化日暂且不说,他身下这桌子也不是干这个用的,脑袋后背在桌上,腰一下都腾空了,若是屁股挨着桌,脑袋就得折下去。
他气不打一处来,斥道:“能不能换个地方?”
停是不可能停的。
这个人不像是好商量的样子。
岑浪抬手盖住眼睛。
可沈醉却伸手捉了他遮眼睛的手,扣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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