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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刀子割肉,最是磨人。
注定要挥向槐枝的刀,却不知何时才会落下。偏杨书玉还要她无事可做,不能转移注意力,日夜里都得在脑海里复盘千万次自己的错处。
思想上的折磨,远比直接找管家领板子受罚要狠。
这是槐枝第一次见识到了杨书玉的治下手腕,可到底是自己僭越了。
杨书玉话毕,便独自抱着账册离开。在踏出房门的那一刻,鲜活的空气立刻占据她的脏腑,她似是又重新活了过来。
发落背信的家仆,在旁人看来是再简单不过的小事,但对生来无忧的杨书玉来说,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槐枝是她最信任的人,两人相伴长大,虽有主仆之分,却是有姐妹情谊在的。
在姜荷离世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槐枝几乎是在扮演长姐的角色开解她。
现在她还做不到沉着利落地发落槐枝,可她既然决定要成长起来,哪怕只是前进一小步,她都觉得格外畅快。
至少相较于过去,情感羁绊已经无法影响她做出决策了。
时辰尚早,负责洒扫的家丁还没来得及彻底清扫杨府院落。
落花枯叶散落一地,在少女翩跹而过时,被其裙摆打旋带起,顺带把清风都熏染上一层独特的香。
行至院墙边,杨书玉忽然顿住脚步。
只见倚着院墙而蓬勃生长的石榴树下,月芽正提着扫帚,仰头查看着什么。稍许,她困倦地打起哈欠,竟还是以仰头的姿态舒展身子。
“月芽,你这是在做什么?”杨书玉走近几步,寻着月芽的视线去看。
除了红得胜火的一树石榴花,倒也没什么特别的东西。
月芽被她吓了一跳,双手将扫帚攥得紧紧的:“月芽,问,问小姐早安。”
见她磕磕巴巴地行礼问安,如受惊兔子般警惕,杨书玉冷了一早上的脸终于绽开了笑容。
在金灿灿的晨光里,这抹笑竟比云边朝阳更为耀眼夺目。
杨书玉总觉得林自初的清俊风流是一道让她移不开眼的风景线,却不知在旁人眼中,她的风姿绰约更加亮眼。连天真单纯的月芽,在此刻也迷了眼,沉醉在她的朗笑里。
“我问你在看什么呢?这么专注。”杨书玉笑着提醒她。
月芽见她温柔和善,便没了拘谨,兴高采烈地给她讲解自己的发现:“小姐你看地上的石榴花。”
“昨夜是我轮值守夜,我也没见夜里起风,可是石榴花落得比往日还多咧。”
她弯身在地上捡起一朵石榴花,天真无邪地递到杨书玉面前:“我爹教过我,他说只有这种结不了果的石榴花才会连着花柄一起落地,只落花瓣的便是秋日能结石榴的。”
“小姐你瞧,这一地的石榴花瓣,都是不带花柄的。”她像是猫儿闻到了荤腥,馋得不行,“那岂不是今年这颗石榴树会大丰收?”
宅院里种植的石榴都是可以食用的,有闲情逸致的时候,杨书玉甚至会亲自攀梯采摘。但杨府人丁稀少,她每年也就挑选几个品相好的,拿去和杨伯安分享,其余的便让她院里的丫头分了。
而月芽喜食石榴,又尤其喜欢这颗老树结出的果子。她负责在外院洒扫,自然每天都要到树下视察一遍才安心。
她以为落花满地,是意味着丰收,可杨书玉却不认同。
去岁干旱,今年又遇洪涝,江陵的雨水比往年要多。按理说,今年不会是丰年,这也是朝廷重视此次赈灾,要派钦差大臣南下的原因。
杨书玉当即敛了笑,垂眸观察着满地落红,再次确认道:“你是说今天的落花要比往日多吗?”
在月芽还很小的时候,因家里没钱抓药治病,父母就把她卖进了杨府。她虽是乡下农户出身,却是在杨府长大,对种植收成的认知一知半解的,说不定还不比杨书玉。
她当杨书玉感兴趣这个发现,便颇为骄傲地答是。
“昨夜无风,花落未必是一件好事。”杨书玉在垂眸时有了新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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