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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这话从一个陌生人嘴里说出来,还是让宁绥不免为之惊疑:“怎么说?”
“祂通过梦境指使净秋找到你,家里有很多你的名片和照片。有一次净秋拿着刀跟踪你,我一路尾随,在你家楼下拦住了她。而在这之前她跟了你多久,我不知道。”
也就是说,在宁绥不知道的角落里,一直有一个手持凶器的疯女人于暗处窥视着他。
这可比邪神吓人多了,宁绥想。
“有我在。”夷微轻拍他的肩头安抚。
回去的路上,夷微比来时安静了许多,不吵不闹,只安静地望着窗外出神。宁绥察觉他低落的情绪,虽猜不出缘由,但还是尽力开解他。
“我今天有时间,想在市中心逛逛吗?”
“不用了。”夷微勉强一笑,“以后还有机会。”
空了半晌,他淡淡道:
“那个身患重病的学生,应该没有痊愈,只是假象。虚妄的赐福,带来的会是更严重的反噬。”
“你的意思是……”
“如果钩皇真有如此神通,何必要人献祭来修炼力量。后天成神的大多需要凡人愿力来加强自身,钩皇显然已经不满足于此了,祂要的是抽干所有信徒的精血魂魄奉养自己。”
“觋先生……我当时就应该下手再重一点!”夷微不甘心地捶了下大腿。
三个人一起回到了律所,赵方返回工位上处理自己的工作,宁绥安顿好了夷微,借口去开会,锁上办公室的门,一路跑到写字楼外的绿茵空地上,才敢拨通电话。
“……哥?”
“你先挂了,我给你打个视频电话过去,老头说他想看看你了。”邓若淳忙说。
清脆的巴掌声后,一个中气十足的老年男声响起:“嫩狗杂细伢子再叫我一声老头试试!”
“挨打了吧。”宁绥幸灾乐祸。
那老年男声变得亲切慈爱:“小绥,崽里子,你不忙吧?在那边一切都好吧?要多喝水!早晚打八段锦!”
宁绥听见师父邓向松的话音,鼻子忽然一酸:“好,特别好,师父,不用担心我。”
邓若淳发着牢骚:“他好个鸡毛啊,他要是好能给咱们打电话吗?这孩子从小到大就嘴硬。”
从通话换成视频,宁绥看着手机屏幕里几乎贴上前置镜头的两张脸,稍稍安心,但又莫名觉得好笑。师兄邓若淳习惯留长发,头上扎个发鬏,插着一支小天蓬尺,人虽然长得剑眉星目,可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师父邓向松则完全相反,脸上架着他心爱的墨镜,已经笑开了花,虽然他老人家平常也总是甩张臭脸给别人看。
毕竟,各行各业的天才身上多少都带点傲气。
“师父,你现在又不开直播,能把墨镜摘了吗?”
“哦哟,哦哟,忘记了。”
邓向松虽然贵为北帝派现任掌门,被宁绥戏称为“北极驱邪院人间派出法庭庭长”,但秉持着有教无类的原则,乘着互联网的东风,也学别人玩起了直播,向广大网友传授山、医相关的知识,表演十八般武艺,甚至会在线帮儿子征婚,使得邓若淳一听见他开直播的声音就应激。命、相、卜三类和北帝法秘术不能教,原因与北帝黑律无关,只是因为会被平台封号。
老爷子的平易近人博得了大量好感,大家亲切地称呼他为“邓老天师”,称呼邓若淳为“邓小天师”。
每每看到这样的评论,邓向松总是讪笑着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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