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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暄扔下剑,一副终于妥协的模样。
顾放一个示意,士兵们松开了手,福常和华停赶忙溜到了景暄身后。
景暄带着他们气冲冲地往门外银鹤卫早已备好的车辇大步走去,然后在跨出瓦舍大门的那一刻,一声令下:“跑!”
说完,裙摆一提,长腿一迈,脖颈被拎,手腕被拽,一个旋身,天旋地转之间,他就被拎上了顾放的马背。
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景暄看着莫名变高的街景视角和自己面前那张近在咫尺的帅脸,有些懵逼地眨了眨眼。
顾放无奈叹气:“爱妃这可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完,双腿一夹,身下的照夜白当即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吓得景暄本能地攥紧顾放胸前的衣襟:“顾放!闹市纵马,你真疯了吗!”
顾放却好像很享受这种疯了的感觉,疾风猎猎驰过,玄氅于夜色里肆意张扬,怀里的人和从前一样,会紧紧抓住他的衣襟,急切地流露出害怕又担忧的模样。
只是那时候他们都还是无忧无虑的孩子,一切打闹怒骂,皆是笑谈。
而如今怀里的少年已长出坚硬的骨骼,他也再没了可肆意纵马驰骋的自由与资格。
可是这么多年,他已足够尽职,所以借着国事之命,偶尔放纵一次,应当也不算什么罪过。
顾放开口:“放心,银鹤卫执行任务,早就清肃了街道,不会伤及百姓。且若今夜我不做得足够荒唐,又怎么给那些门阀士族掺我一本的机会,陛下又还怎么趁机褫夺我的权力。”
景暄攥着顾放的衣襟,在他的玄氅裹挟之中,抬起了头。
顾放却没看他:“江南一事,查得隐秘,非朝中高官不可知,可金玉坊里却竟未搜出任何贪墨银两。”
景暄问道:“你是说金玉坊幕后之人,是那些高官其一?”
“或许其一,或许其二,或许连那些高官也未必就是真正的幕后主使,一切都未可知。所以今日冒犯陛下,是还需陛下以我侍妾的身份同那谢不辞将赌约进行到底。”
顾放一手持绳,一手紧紧护住景暄的腰。
景暄却未察觉,只是瞬间明白了顾放的意思。
江南此次贪墨数额最少以数十万计,假设只有其中一半流入了长安,也是一笔足够庞大的数字,倘若真是到了金玉坊手里,这笔钱能藏得了一时,却藏不了一世。
顾放今天这么一搜,金玉坊势必会加快动作。
而他和谢不辞的赌资之巨,以达十万,足够在其中混入不少从江南贪墨的那批银两。
届时再分发给城西郊区的那两万流民,靠其巨大的流通性,很快便会几经转手,将这批银子散向整个京师辖地,甚至更远的地方。
那么到时候再追根溯源就难上加难。
到时金玉坊手上拿到的也已经是谢不辞输给他的清清白白的银票,可以随意用作任何用途。
如此难得的送上门的洗钱机会,金玉坊不可能不心动。
这也是景暄当时执意要谢不辞把赌资换做银锭分发给流民的原因。
一是劫富济贫,用那土大款的钱缓解一下京兆府的压力。
另一个则是为了给金玉坊动手脚的机会,毕竟越动越错,这样才能更易找到破绽。
但为什么非要以顾放宠妾的身份!
“你当那群人是瞎子还是傻子,就算朕今天晚上没有被认出,回头也会被那些人派的眼线认出,到时候不是不打自招吗!”
景暄绝不相信顾放会想不到这一层。
果然,顾放很快就淡定答道:“陛下是男子,我的爱妾是女子,又如何会被别人认出是同一人。”
景暄:“?”
顾放:“明日整个东市便会传出,我的爱妾女扮男装逃出王府,又扮女装躲藏,而我不仅动用了银鹤卫,还差点为‘她’自刎,最后更是带着‘她’打马长安,不顾体统,爱得要死又要活。”
景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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