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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非常好的位置,可以看见大祭祀场和远处的群山,没有太多的虫子经过。
安静,视野开阔。
做完一切的核心种,和白色的雄虫,以及那群短翅种们站在那里。
格拉默不作声地贴着对方,用尾巴一下一下地缠绕着对方的尾鞭。下一秒雌虫揉了揉他的脑袋。
“以后不会欺负他的。”
萨克帝开口,他的眼睛看向很远的地方,平静地叹了口气。
管理员最后对他说的一句话,是提醒他别霍霍格拉。他当时想惹老年雌虫生气来着,故意用黑色的鳞尾去卷了雄虫的小尾巴摇来摇去。
“不然你爬起来把我的脑壳扭下来。”
“也不会有雌虫在安贡、在Ja欺负雄虫。”
核心种说。
“给你挑了个好位置的观众席,你看着吧。它们……他们都会活下去。不会再有献祭赛和死去的战败族群了。”
短翅种们挤在一起,好像回到了刚来到飞船上的样子。
却又和那时不太一样。
他们经常无法理解黑色的核心种,对方的想法显得稀奇古怪,举行的仪式也稀奇古怪,不太像任何一只短翅种们所熟知的核心族群的成员。
族群以血缘和基因划分,失去族群的失败者如果没有过硬的能力,即便被新的势力所接纳,往往也很难获得较高的生存地位,只能充当消耗品的角色。
然而他们现在有了一个东拼西凑的新家族,一只来历不明的核心种,一只有基因缺陷的雄虫,一只不干正事油嘴滑舌的黑市打工虫,一堆战斗力拉跨的短翅种,以及一只救了他们同伴然后永远离去的老年中等种雌虫。
彼此之间毫无亲眷关系的结构,使得这个小团体滑稽又离谱,放在如蜂巢般从属关系严丝合缝的虫族内部,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
但他们很喜欢这个新的族群,也很喜欢他们的族群首领。
于是他们围在对方和格拉的身边,发出细小的嗡嗡蜂鸣。
之后黑色高位种以一种风行雷厉的速度约谈了安贡所有的管理虫。
一整天的空白期让这些还活着的虫子们无所适从,没头苍蝇一样生活在惴惴不安中。萨克帝的到来令它们隐约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十分惧怕。
经常发生新的掌控者到来之后,替换掉原先所有虫子、换上自己族群成员的情况。如果核心种不喜欢这些曾服从于喀特拉的手下,它们将被驱逐。
一些和对方一起晒过翅膀的“同事”眼下见到黑色的雌虫,也只敢远远地做出一个臣服的姿态。
不过实际情况是萨克帝缺人、缺虫。
短翅小分队已经快被他使唤成陀螺,即便他有心做点什么,短时间内也根本凑不齐足够的打工仔。
他想换也没办法换。
植入亲信的前提是有足够多的亲信才行。
曾经的大祭祀场处于喀特拉的管辖范围之内,血腥和野蛮几乎是这个建筑群的代名词。
红色的凶兽对其它虫采取一种放任的态度,只要不打扰它找乐子和摄取利益,它完全不太搭理下面的管理者。
这导致安贡内部实际上一团乱账。
每当能源石的配给指标划拨下来,喀特拉侵吞其中的大部分,剩下的甜头则任由管理虫们争抢、克扣、自行分配,主打一个糊涂日子糊涂过。
早在接手安贡之前,萨克帝的查账欲就已蠢蠢欲动。
他好急。
查账是搞钱的第一步,而搞钱的本能刻在他的灵魂上,即便换了具身体、换了全身的基因,都没办法摆脱这种本能。
被他拖下水的短翅种们很快从快乐掉入绝望,对族群领袖的爱就像小美人鱼化成的泡沫那样飞快消融了,因为核心种雌虫在原有的基础上又给他们塞了一大堆工作。
唯一值得苦中作乐的是,曾经看着他们被驱赶进安贡的那些管理虫,现在和他们一样绝望。
除了瑟临因为照顾肖而获得了短暂的豁免权,就连天选打工虫恺也被摇了过来,加入干活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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