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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鹭和季非虞所在的公司并不是什么很大的企业,只能说在当地算是小有名头,薪资稳定和想要引进新鲜血液的由头吸引来不少年轻人。因着最近公司谈下了一个大单,项目领导决定组织一次团建活动。
这种活动季非虞本是不想来的,但他一人缺席实在是显得过于不合群,最后诸多考量下还是参加了。
KTV的包间里,他不唱歌也不喝酒,静默地坐在角落听着同事唱歌。偶尔听到跑调的大白嗓歌声就抬起头来望望是谁。
唱歌跑几句调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倒不如说这才是大多数普通人的常态。但有道熟悉的音浪随着麦克风一圈圈扩大,萦绕进他耳边时就令他忍不住嘴角上扬。
那嗓音是悦耳的,可是声音的主人实在是没什么乐理天赋,有几句歌词的调子跑到天边。不过歌手选了首俏皮的歌卖乖,这样下来倒是没人在意跑调什么的,气氛反而更加活跃了。
但那个歌手在意,且并不打算一笔揭过他的那一笑。齐鹭或嗔或笑的对他的几句抱怨,在周围的起哄下发酵起来,他被迫一饮而尽一整杯……橙汁。
为了避免麻烦,他对外都宣称自己酒精过敏,和其他几个不能喝酒的男同事都点的是橙汁饮料。
只不过在这样的场合下,橙汁也被倒进了加冰块的杯子里,碰杯之间冰块撞壁清脆铛啷响。同样的橙金色,一眼看去倒是与其他人点的龙舌兰鸡尾酒也没什么分别。
发生在他身上的小插曲过去,大家接着唱歌的唱歌,聊天的聊天,没人再关注他这边。他随便和身旁的男同事交谈着,间或跟着鼓掌,随着大家站起举杯又坐下。
举杯的时刻,平静的琥珀色双眸扫视了一周,注意到了某个跑调歌手的缺席。
也许是去洗手间了,季非虞坐下后一只手撑着下巴,望着桌上没有被举起的那杯粉色鸡尾酒走起了神。
她好像喜欢粉色,连调制的鸡尾酒也选了这种甜甜蜜蜜的颜色。
倏忽间,视线被挡住,一只明显属于男性骨骼的大手端起了那杯酒,季非虞起身拦下,“黎总监,你拿错了,这杯是齐鹭的。”
“是吗?哈哈喝得有点多,一时眼花了。”那只手又无所谓地松开,转而端起了一杯橙色的鸡尾酒放在嘴边。
“嗯嗯,还好这次没有拿错成橙汁。”
眼前的男青年叼着酒杯,眼角眉梢都透着微醺后的艳丽感,这话也不知是无心还是故意的,颇有种对于他喝橙汁的嘲讽。
尽管是同性上司,但对于这种觉得自己魅力无限爱乱抛媚眼的同性,季非虞也并无多余好感,应付性地听着他的要求扶着人到了洗手间。在男女厕中间的洗手台上,他见黎莫开始用冷水泼脸清醒。
似乎对方没什么事的样子,季非虞交代一声就转身离开了。
随着他转身的刹那,女洗手间的外门从内拉开,齐鹭迈着高跟鞋走出。
难得捯饬下衣装行头,却又立马被打脸,这种细高跟的鞋于她来说实在是很不适应,不仅走路速度被限制,穿久了脚跟也磨得有点红。
进女厕的这会,她就是在尝试垫纸巾在脚后跟处,要做到舒适而且无痕耗了她半天劲。
一出来就与黎莫对上面,对方刚从洗手台洗完脸抬起头来,面上还挂了不少水珠,一部分刘海沾湿贴在脸颊上,眼睫上挂着的水珠似乎还挺有份量,令他不得不眯着眼瞧人。
眼角晕染的红晕迭着揉搓附近皮肤的红印,部分水珠顺着下巴往下打湿衬衫,印染出胸膛的肌肤纹理。
那胸膛此刻还伴着呼吸而上下剧烈起伏,只向齐鹭撇来一眼,随后他就自顾不暇般将两只手臂往后撑在洗手台边,嘴唇微张喘息着,好像站不稳似的。
“你没事吧?”她作势要扶一扶他。
可好心没得到好报,他搭上来的手顺势扯着她就进了男厕,那另外一只手还不忘落下外门,再拉着人进里侧的隔间落门上锁一气呵成。
略微有些逼仄的空间挤着两人的身体压近,浓浓的酒气过渡而来,反倒把清醒着的齐鹭也烤热了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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