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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和:“对啊,怎么无动于衷的?”他和毛子还怪不习惯的。
邢知周无语地看着张和和毛子,这俩人之前有一次去他家,听到他爸妈叫他仔仔,回学校之后就开始仔哥,仔哥的称呼他,邢知周觉得这称呼又奶又狠的,怎么听别扭怎么别扭,就不让她们这么叫,可高中死党哪有不犯贱的?他越不让,这俩人就越喜欢叫他仔哥,为此三人没少打架。
要从前,两人少不了一顿爆头,但现在,邢知周18岁的身体里住着33岁的灵魂,成熟稳重的他早已不会因为一句“仔哥”而暴走。
邢知周深吸一口气,两只手各放在两人的肩膀上,语重心长的说:
“当父亲的总要对孽子多些宽容。”
“c-ao。”
张和、毛子二人正欲当反王揭竿而起,就被讲台上一声中气十足的“安静”打得偃旗息鼓,三人纷纷往台上看去,是班长在讲台上要发话了。
“大家回座位保持安静或者自习,待会班主任要来。”
班长是班里学习好长得又好看的女生,至于名字嘛……邢知周死命去想没能想起来,托了班长的福,邢知周耳根终于清净下来,他拿了一本书看,发现看不进去,于是只能托腮无聊的观察着教室。
一进教室他就没有能安静的时候,现在好不容易能静下心来看,感觉心情变得很微妙。
班级里大概一半多同学的名字他都不记得了,还有些甚至连脸都觉得陌生,如今再看,竟还要熟悉的时间。
邢知周不得不感慨,岁月真是一个很残酷的东西,能让事物,甚至人都褪了颜色。
如果他没穿越回来,而是在十五年后的镇京,甚至可能和某些同学擦肩而过都不知道他们是曾经的老同学。
邢知周低头无奈地笑笑,觉得自己怎么还伤春悲秋起来了,高中除了有些运动会、元旦晚会能有和其他不熟悉的同学接触的机会,其他时候几乎都在学习,既然没接触,不熟悉导致渐渐遗忘,这不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吗?
班长从讲台上走了下来,直到到邢知周身边才停了脚步,邢知周抬头看她,说了句“班长,怎么了?”
班长看看邢知周又偏头看毛子,说:“邓老师让你们俩去一楼靠西边的杂物室搬一套桌椅上来。”
邢知周开心,神情都亮了,这是方时要来了。
毛子愣愣的跟着邢知周,看邢知周飞一样的下楼梯,赶忙几步跳到邢知周旁边,就看到他仔哥兴奋的不寻常。
“仔哥,啥情况?难道你邻居要到我们班来?”
邢知周点头:“嗯。”
“卧槽……高三还转校?这也太新鲜了吧?”毛子见邢知周不回应自己,又说:“他叫啥名字啊。”
邢知周扬起眉,好像在讲一件很骄傲的事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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