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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少年拿起弹弓,瞄准江泠在的方向,拉紧弓弦。
江晖也在,府上客人很多,江四爷与四夫人让他多和贵客家的小公子玩,六郎是江六爷的孩子,今年才九岁,娇惯长大,十分顽劣。
见他们要拿弹弓打人,江晖连忙说道:“六弟弟,打人是不对的,你们不能这样。”
江六郎不理他,几人将江晖推到一旁。
他们拉起弹弓,互相起哄,瞄准院内。
江泠看到了,抬手用衣袖挡住,石子弹到他身上。
他掀起眸光,定定落在墙头的几人身上。
少年眼神镇静,瞳仁漆黑,看过来的时候像是两柄无形的薄刃。
墙上的人瑟缩了一下,几人低声交谈,“他好像在瞪我们,我害怕。”
“怕什么,他又起不来!我们拿弹弓射他,他也只能干瞪眼!又没法跳起来打咱们,看我的!”
六郎探出头,拉起弹弓,瞄准江泠的眼睛。
江晖想拉他,另一个少年说道:“好了五郎,你不要扫兴!”
江晖不敢再说了,怕他们让他走远点,不和他玩。
日光晕眩,江泠看不清晰,他扭头想叫下人过来扶他进屋,一粒石子猛然飞射过来,擦过眼皮,打在鬓角。
他吃痛地皱紧眉,墙上传来哄笑声。
“打中了!哈哈哈哈他果然是瘸子,站不起来!”
“让我来让我来!”
江家的下人散漫,江泠喊了好几声才有人快步走进院子,江泠的鬓发已经被打散了,他所坐的地方落满石子。
下人骂了一声,拿起竹竿,赶走墙上的少年们。
江泠被扶进屋中,门轰然关上。
叶秋水从宝和香铺出来,回到家中,远远瞧见江家垣墙上人头攒动,一棵纤细的柳树上踩着好几个人。
她纳闷地盯着他们打量。
江晖有些生气,“你们不能拿弹弓打人呀,方才要是将三哥眼睛打坏了怎么办!”
“他又不是我们三哥。”六郎无所谓地说,“我们江家可没有这么冷血寡恩的怪物,我爹说了,他现在瘸了都是活该。”
以前二房说一不二的时候,其他兄弟都受过二房的气,江六爷早就看二房不满了,他们一出事,六房第一个拍手叫好,江六郎从小耳濡目染,如今也不将二房放在眼里。
反正族里人都说了,二房的人没有资格与他们争家产,将来二房的东西都是他们的!
“我们这叫为民除害!”
他们认定江泠也不干净。
“不是那样的……”
江晖急忙说,他刚开口,少年们里身份最贵重的县令之子就摆手道:“好了,能不能别说了,江晖,你不想玩你就走开,非要扫兴,烦死了,我不想玩了!”
几人赶紧哄他。
曲州的小官人们都是一起玩的,江晖想融入他们,不想被孤立。
他张了张嘴,又闭住,老老实实跟在大家身后,看他们拿弹弓打江泠,三哥进屋后,他们又继续打他的窗户。
“你们在干嘛!”
一道脆生生的女孩声音响起,很凶,几人回头,看到一个七八岁的女孩手叉着腰,恶狠狠地瞪着他们。
江晖认出来,这是那个和三哥很要好的女孩,她比上次见要高上许多,没有再穿得脏兮兮的,扎着辫子,打扮寻常,但洗干净了脸,很是秀气漂亮。
叶秋水观察许久,得出这些人正在欺负江泠的结论,欺他不良于行,用弹弓打他。
他好好地坐在廊下看书,招惹这些人什么了?
“要你管,哪里来的丫头,一边去。”
“该一边去的是你们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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