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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夫人瞥了一眼对面的云母屏风,隔着这厚实的云母屏风都挡不住钱老爷的躁动,她轻笑着摇摇头,看向阿金,温柔地道:“阿金,今日老爷给我看了一个颇为陈旧的荷包,说是你的,是墨儿送给你的吗?”
阿金闻言,一下子白了脸。
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你这孩子,这是做什么,快起来。”钱夫人忙伸手去扶他。
阿金却死死地跪着不肯起。
原本躲在云母屏风后面准备偷听的钱老爷坐不住了,他气呼呼冲出来,将一脸为难的钱夫人拉到了身后,“让他跪!小兔崽子,这是吓唬谁呢?他虽然不是我生的,但是我养大的,说我是他爹都不为过!跪一跪怎么了!”
阿金听到钱老爷说的那句“我养大的,说我是他爹都不为过”一下子红了眼,他磕了个头,“阿金有错。”
“你错在哪?”钱老爷吹胡子瞪眼道。
“阿金不该私藏大小姐的荷包。”阿金抹了一把眼泪,哭着道。
“什么荷包,谁藏荷包了?”钱弄墨的声音冷不丁响了起来,她是循着钱老爷的大嗓门找来的,见阿金跪在地上抹眼泪,一旁钱老爷还在吹胡子瞪眼,不由得有些无奈,“爹,你又欺负阿金。”
“谁欺负他了!你们一个个都向着他!”钱老爷还委屈呢。
这一个个都是不省心的!
一旁的钱夫人冲着钱弄墨悄悄摇摇头,将手里原本准备给阿金看的荷包递给了女儿……反正人都齐了,说开了也好。
钱夫人向来就是这么个走一步看一步的性格。
一旁的钱老爷默默捂脸,他怎么就忘记自家夫人其实是个不靠谱的呢,都怪他……爱情使人盲目。
“这是……”钱弄墨看了看手里陈旧得起了毛边的素面荷包,总觉得有点眼熟,她仰头认真想了想,然后疑惑道:“这不是阿金的荷包么,我从柜台墙角的那个洞里掏出来的,装赵茂兑银存根的那个,怎么会在这里?这个荷包有什么特别吗?”
“再看看。”钱夫人鼓励地看着钱弄墨。
钱老爷默默捂脸。
“唔,阿金,我不都答应了会给你做一个荷包的么,我已经快做好了,明天就能给你。”钱弄墨实在看不下去了,“这么丑的荷包……咱不要了啊,虽然说节俭是美德,可你如今好歹也是咱家金银交引铺的掌柜了,不能这么寒碜。”
钱夫人也默默捂住了脸。
很好,完全忘记这个丑荷包是出自谁的手了。
那种不堪回首的过去,倒是忘得干脆……
“爹,娘,你们怎么了?”钱弄墨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的表情不太对。
“墨儿啊……你再仔细看看。”钱夫人捂着脸提醒。
钱弄墨疑惑地低头又将那个荷包仔细端详了一番,越看越觉得这个荷包丑得十分别致,且……莫名有种奇怪的熟悉感。
这种熟悉感……一下子让她想起了自己第一次拿起绣花针时戳了自己一手指针眼的血和泪。
“咦?”钱弄墨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半天,终于恍然大悟,“这不是我当年做的第一个荷包么,原来你们刚刚在说这个啊,阿金你为什么要承认私藏了这个荷包,这不是当时我送给你吗?”
阿金愣了愣。
她……记得?
“你这是什么表情,跪着干什么,起来啊。”钱弄墨将手里的荷包扔给他,“这荷包……嗯,丑得挺有记念意义的,以后别用了啊,以后想要荷包只管跟我说,我现在女红可好了。”
阿金下意识抬手接住了荷包,将它塞进了怀里,感觉一颗心又落回了原位。
“好。”
“那你们聊,我回去休息了。”钱弄墨挥挥手,走了。
一场气氛严肃的谈话被搅得半点气氛不剩……钱老爷和钱夫人面面相觑,一时有点迷茫,他们是来这里干什么的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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