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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淮检查了一番死婴,发现襁褓中有一张写着生辰年月的纸,看了片刻又放了回去。
住持等人姗姗而至,顾景淮出面,略将事情讲了讲,单手竖在胸前行了一礼:“调查清楚此事后,还请住持超度了它。”
住持虽面露苦色,却没有太多惊讶的表情,只不住地说着“阿弥陀福”。
“依住持之见,寺中怎会平白无故出现死婴?”顾景淮凌厉的眸子扫过住持与他身旁二位高僧,“少夫人乃是为婉妃娘娘祈福而来,此物明晃晃地冲撞,不给一个解释,恐怕没法向皇上交待。”
住持一听罪名这么大,慌忙说道:“或许只是有心怀不轨之人肆意扰乱佛门清净,与婉妃娘娘无关。”
顾景淮指了指篮子,眸中冷光更甚:“那请住持现在检查一番,看看有什么发现。”
他走到八角亭中,把篮子放下,住持左边的高僧翻开襁褓,小心地拿出死婴交给另一高僧手中。
死婴的身下压着一张黄纸,上面写着:「征平一年二月」。
“师兄,这是……”两位高僧面面相觑。
“就算不是佛门弟子,也能看出来,很明显的诅咒之术。”顾景淮从高僧手中抽出黄纸,举给三人看,“而婉妃肚子里的皇子,算算日子,便知是今年二月怀上的。”
住持的脸彻底白了,合起掌来躬身道:“还请大人给老衲些时日调查此事。”
“不必了。我又怎么能确保,你们没有参与此事?”
顾景淮并未佩剑,可冷厉的话语像利剑一般出鞘,住持慌忙跪下,以自己的信仰起誓绝不知情。
他乘胜追击,逼问道:“但这死婴从何而来,你是知道的吧?”
住持的双肩瘫软了下来,整个人瞧着落寞无比。
“老衲也是没办法。”
*
姜初妤心绪不宁,经文也抄不下去了。她在屋里憋得难受,只一阖眼,脑海中就会浮现被烧得惨不忍睹的死婴。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她听见门外有动静,推开门从门缝向外看,顾景淮手持佩剑,刚从隔壁房中出来。
“夫君可查出些名堂了?”
顾景淮言简意赅:“尚未。”
“你要去哪里?我也要跟着。”
姜初妤已不像方才那样失态,上前抓住了他的袖角:“求您了,我总觉得事关我阿姐,叫我如何放心得下?”
顾景淮丹凤眼眯了眯,心道她这般敏锐,莫非真有姊妹连心一说?
他没料到回来取个剑就被她拦住,一时也想不出宽慰她的借口,没有撇开她的手。
姜初妤扬起头:“所以果真与阿姐有关?”
顾景淮有些头疼:“要是巫蛊之术有用,天下就不用以战定胜负了。”
可无论他说什么,姜初妤都很坚决地要跟他一起行动。
无奈,顾景淮做了最后的警告:“吓到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
原来山道并非只有一条通向静禅寺的路。
就在姜初妤遇到蛇的地方,还有一条通向山上的小径,只不过被荒草覆没,难以察觉。
一行人钻入小径,很快隐入了林中。
姜初妤低头看着脚下,泥土染黑了趴在地上的杂草,亟待一场新的大雨解救。
走着走着,忽然来到了一处平缓而开阔的地带,树木被砍伐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巨大的石块,好像未下葬的棺材。
住持好像一下苍老了许多,转着珠子念起了佛法,念完才睁开眼,对顾景淮说道:“那孩子应当就是这里的。”
姜初妤有些恍惚,没想到这居然真是一座石棺。
石棺方方正正的,约有四丈长,半人高,石头表面坑坑洼洼的,已不知在此地风吹日晒了多少年。
周围的地上散落着没烧完的黄纸,不远处还立着一个烧纸炉,投眼望去,里面一片漆黑,仿佛是连接阴间的暗门。
姜初妤缩了缩脖子,往顾景淮身后挪了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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