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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倒是没什么伤,不然一个女子还真不如死了算了!”完颜晴说着伸手搭在我手腕上给我把脉,她什么时候会医术了,我在回想,也就没有抵抗,“看来死不了呢?”
“你为什么上战场?学花木兰?”完颜晴转身走到我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手轻轻扶着头,略带戏谑的看着我“你喉咙的伤是旧伤,昏迷时也听过你说话,不是哑巴啊!”
“今年是什么年?我昏迷了多久?”我咽下一口饭,尽量平复情绪的问道。
“会说话啊!那才好!”完颜晴笑了笑,喝了口酒,然后思考着回答“好像是你们宋国的靖康二年?”
“靖康……靖康之耻?”我惊出一身冷汗,连手里的碗都丢在了地上,靖康二年?我昏迷了一年多???汴京已经被攻破了,北宋灭亡了,那她们会经历什么?我想着这些,泪水夺眶而出,我想往外跑,想回去找瑚儿。但是被身手矫健的乌里按住。
“靖康之耻?”完颜晴泰然自若的看着被压在床上的我,“你们汉人真会起名!呵呵,自己不中用,还觉得耻辱吗?”
“算了,时候也差不多了!”她用女真话命令乌里,乌里跪着压在我背上,一手拿起旁边案子上的刀在火上烤了下,另一只手拉过我的手臂,划开了一道口子,我疼的想抽回,却被狠狠压住,乌里又拿瓷瓶接流出来的血。
“我也算救了你的命,要你点血不过分吧!以前你昏睡时,也是每十日取一次血!”完颜晴悠悠然的说。
原来我手臂上的那些没有愈合的伤口是这么来的。
为什么定期取血?
那个瓷瓶估计能装一两血的样子,很快乌里从我身上离开,将瓷瓶恭敬的呈给完颜晴,我坐起来,喘着气。乌里又回到床前,取过另一个瓶子,将白色粉末倒在我的伤口上,划伤再止血,以后再划,还挺可持续采血呢!
(╯‵□′)╯︵┻━┻
完颜晴转头对外面喊了一声,有人送进来一个坛子,完颜晴打开盖子,一条黑色的蛇冒出头,她似乎并不害怕,将瓷瓶里的血倒在它头上,蛇伸出信子舔着,然后微微有点痉挛,头无精打采的搭在坛子边,好像要死了,但是很快又恢复了活力。完颜晴轻轻笑了笑,点了点头将盖子盖好。这画面看得人后背发凉……
“看来有用呢!不枉我在幽州关和西夏战场上搜罗了十几个垂死之人!现在就剩下你一个了,你好幸运啊!”完颜晴看着我,略带赞许的说,“你现在身体好多了,明天就加大药量吧!毕竟她们也等很久了!”
她们?很久?加大药量?这些变态要干嘛!
门外突然又走进来一个白衣女子,看起来和乌里一样也是侍女,她轻轻和完颜晴说着话,完颜晴摆摆手,又拿起酒壶喝着酒,扬起脖子的瞬间,我看到了她脖颈处的痕迹,像是亲热之事后遗留下的!白衣女子又轻轻的劝说,完颜晴有些晃悠悠的站起身。女子想搀扶,却在碰到完颜晴手臂之后,被完颜晴制止,随后她用女真语说着那个女子,看起来有些生气。
但是完颜晴转过来看我时,却有换回了满不在乎的戏谑感,她笑着对我说,“你呀!就乖乖留在这试药吧!我们会好吃好喝的待你,直到……”她向我走过来,继续说着“你可别想着跑哦~你身体里的毒,估计支撑不到你走出这上京城就得发作!”
我身体里还有毒?还得试药?这女人疯了吧!说完她转身向门口走去,乌里和白衣女子忙跟了上去,想扶她又不敢轻易伸手。
“对了,你叫平安是吧?”完颜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问着我。平安,是瑚儿为我绣的布条上的字,她误以为那是我的名字。“我是大金澈穆格公主,你可以跟着她们叫,以后你也可以陪我说说汉话……”
说完她莞尔一笑,离开了!
这个完颜晴我真是陌生,不知道她说的话是真是假。我还是要试着逃跑才行,我居然昏迷了一年多!瑚儿她们到底怎么样了?
我是不是真的在地狱,在噩梦中没有醒来。
可是当我微微移动着止住血的手臂,疼痛感却足够让我清醒……
清醒之后,对疼痛的忍耐度变低了。胳膊上火辣辣的感觉,身上感觉紧巴巴的冷起来,嘴巴好干?这十天一刀没感染,我果然是幸运啊!眼下应该是有些发烧,然后如梦似幻的看到了好多以往的经历和见过的人……
我在迷糊中醒来,头还很疼,窗外透进来阳光,似乎是挺过了昨晚的发烧和发炎。我试了几次终于坐起来,再一次好好的检查屋内和院中的情况,她们好像真的不怕我会逃走,门窗都没有上锁。在屋里找到一件女真长衫穿上,我苏醒以来第一次走出这个房间。一出门便感觉到春寒料峭,不愧是北国。
“你!回去!”乌里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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