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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磕再多的头也磕不出一粒粮。粮不够吃就是不够吃,你想饿死女儿还是饿死儿子?行,你自己选。”
“我——”
妇人尚未说话,她男人先急了,“怎么能饿死大郎?咱家九代单传就这一根苗!我不管,你敢饿死我儿子,我就把你卖到花楼去!”
妇人只好说道:“就算是这样,那为何不把虹娘放在城中贵人家门口,也许还有条活路……”
“你以为只有你能想到这些?多的是人往贵人家门口扔孩子,贵人捡的过来吗?我们今日还在贵人家门口看见有野狗分食婴儿呢,你想教虹娘被野狗吃了?”
妇人崩溃摇头。
“再说,咱们若是扔掉虹娘,被人知道是要戳脊梁骨的。一旦坏了名声,咱家怎么在村中立足?以后大郎说亲都说不上!
我也是一片苦心,为了咱家的名声着想,否则直接掐死不是更简单?你不要不识好歹。”
“可是……”
“行了行了,这是她的命。”
老妪听到抽泣声,不耐烦道:“哭哭哭就知道哭,家都被你哭穷了!”
——
虹娘像做梦一样。
这天一早,母亲仔仔细细地给她穿衣洗脸后,又用自己的头绳给她梳了两个髻,要知道,她平常一直是披头散发的。
虹娘美滋滋地对着水盆欣赏,母亲又走过来,往她手里塞了个煮鸡蛋。
那可是鸡蛋!淡粉色的干净浑圆的外壳,尚未敲开,她却仿佛已经闻到了鸡蛋独有的香气。她从没吃过鸡蛋!
鸡蛋煮好没多久,还有些烫手,虹娘手心烫得都有些痛了,却舍不得放手。她问道:“阿娘,哪来的鸡蛋?”
“跟里正换的。”
虹娘吞了三次口水,终于把鸡蛋递还给母亲:“阿娘,你吃。”
“你吃。我换了好些个,咱们一人一个,这个是你的。”
虹娘于是开心起来,举着鸡蛋蹦蹦跳跳的,突然又担心地问:“祖母会不会生气?”
“不怕,我用嫁妆换的,你放心吃。”
“嗯!”
虹娘舍不得立刻吃掉这等人间美味,把鸡蛋拿在手里把玩,一会藏在袖子里,一会仰头对着天空照,然后笑,“阿娘,你看,鸡蛋!”
妇人低头,看到虹娘额间那颗芝麻大小的红痣。那痣红得艳丽,长在虹娘面黄肌瘦的脸庞上,多少有些不协调。
妇人突然想起她生虹娘那一晚。那夜她梦到有虹光坠入腹中,当下便惊醒发动了。
她把这梦一说,人人都道这孩子来历不凡,她也喜欢得紧,自此便唤女儿虹娘。别人家都是大娘二娘三娘,只有她的女儿有个别致的名字,便显得金贵起来。
“阿娘,你哭了?”虹娘有些不确定地问。
“没有,”妇人擦掉眼泪,“阿娘是高兴,嗯,今天吃了鸡蛋高兴。”眼泪越擦越多,妇人踉跄地转身,疾走进屋,捂着嘴痛哭起来。
虹娘蹦跳着喊道:“阿娘,我也很高兴!”
老妪背着篓走过来,“虹娘,走,祖母带你上山挖野菜。”
虹娘立刻禁声了。她一直很怕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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