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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鸣山会皱着眉让我滚去洗澡,把我买的东西看也不看一股脑塞进箱子里,然后坐在床上苦思冥想究竟该怎么处掉这些破烂又不惹毛我这个大麻烦。
如果第二天燕鸣山没有重要行程,我会拉着燕鸣山做到天亮,如果有,我就缠着他让他用法语讲故事给我催眠。
天亮后,一切重演。我寻我的风流,他赚他的钞票。
我想如果一辈子都呆在这里,一遍遍重复在这里的每一天,那我大可算作自己已然抵达天堂。作过的所有恶,肮脏的血统通通获得了主的原谅。
诚然,人都有幻想,也都有抵抗不了的现实。
我是这样,燕鸣山也是这样。
只不过我承认我的束手无策,而燕鸣山则盲信自己能凌驾现实之上,牢牢锁住并占有那个乌托邦。
通常情况下,我会做燕鸣山的共犯,陪他一起欺骗自己,欺骗上帝。
但或许是因为此刻的我正处天堂,爱与正义的纯洁温柔的光辉包裹着我。又或许是我亲爱的朋友跨越时差发给我的信息让我再次想起了现实的残酷。
我忽然好想由从犯变为审判长,看看燕鸣山被羁押拷问的模样。
那天晚上,燕鸣山带我出席Mademoiselle晚宴。
说实话,这是我为数不多并不反感的晚宴。
至少这场晚宴上的憎恶都很纯粹,欲望与野心也都不加遮掩。
瞧不上我的人,在见到我后选择扭头就走再附赠白眼,相中我皮囊的人掏出名片自报家门试图用身家换我入他幕帘。
直到燕鸣山与我“偶遇”后向众人介绍我是他的合作伙伴,金牌摇钱树,我才忽然得到了无数的尊重,变得响当当了起来。
我并不怎么想要他给我的这些好名头。
一个“情人”字眼,我求而不得,他不愿开口。
但即便是威武如燕鸣山,在这场憎恶分明的宴会上也会吃苦头。
燕大少爷吃了假热情真清高的设计师闭门羹,在众目睽睽之下显现出了他的偏执疯狂本色,就像他注资千万一脚踹开巴黎大门一样,抬腿踹开了Mademoiselle首席设计师休息室的房门。
“啊,燕。原来是你。”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笑眯眯地看向燕鸣山,带着伦敦腔用英语和睦地开口,就好像故意令人拦住燕鸣山的人不是他一般,熟络的和后者攀谈。
而燕鸣山了稍有些乱的袖口,缓身坐下,淡笑着回话。
我站在旁边,第一次目睹上位者们的小游戏。
资本和资本的对抗,像是疯子在玩儿过家家。
我听着燕鸣山在三两句话间,从设计师那里要到了两座红酒庄园作为赔偿,又听他极其自然而不生硬地,将话题从品味香醇美酒转移到了品味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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