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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静悻悻撒开手,跪坐在床:“不行,我还没跟我奶奶说过呢。”
昨天去找纪悠然之前,跟奶奶说过晚上不在家,今早若是奶奶发现她不在床上,大概会以为她出门得比较早。可若是一天都不在,必然会引起担忧。
“那你跟她打个电话说一下。”他讨好地眨了眨眼,仍是睡眼惺忪。
许静瞪他一眼,捏着他腰间软肉狠狠一掐:“哪有你这样锁着门不让人走的?”孙慕施腰一缩,眼珠子转开,嘀咕:“还不是怕你又一声不吭地走了。”
许静耷拉着嘴角,瞪了他半天,暗中叹了一口气:“我吭声了,你也听到了,把门打开吧。”孙慕施装聋,在她忍无可忍地提高声音时,抓住她的手晃晃:“真的别走,我陪你出去玩。”
他拖长着声音叫“安安”。这还是第一次除了做爱之外,意识清醒且情绪相较平和的场景中听他这样叫,仿佛羽毛轻飘飘地挠。
“说什么傻话,你肿着个脚踝上哪儿玩去?”许静一直惦记着这事儿,刚才在他身上蹦弹时,也小心避开了会牵扯到脚腕的部位。
孙慕施恍然大悟般往下看了一眼,睡迷糊了都快忘记自己脚受伤,痛感神经冲破睡意连通大脑,刺激得他一激灵,抽了一口气,清醒了不少。
见他这样,许静眉头皱起来:“别老想着玩,待会儿还是去医院看一下。”孙慕施敷衍地“嗯嗯啊啊”,坚持说“肿自己会消,我没事”这类话,仍是不松开那个解开门锁的口。
“你应该知道,这种薄木板门我用力踹也能踹开吧!”许静把眼睛一眯。
孙慕施看她一眼:“那可是欧洲运回来的古董门。”许静一听心里就不太舒服,瞪着眼睛:“那怎么样,弄坏了你还要让我赔钱吗?”
孙慕施觉得她生气的表情蛮可爱,咧咧嘴笑道:“不敢不敢。”他耍赖一样把许静扯进怀里,死死抱着不撒手,在她耳边说:“我下面又硬了。”
许静想起之前太早弄他下面的时候,他生气发火那件事,旧仇新恨涌上心头,冷然“哼”笑一声:“你不是说清早做这种事,是虐待劳工吗?”
孙慕施挺起腰,用硬邦邦的下体隔着薄被贴她小腹,磨蹭间呼吸加粗:“谁让你刚才捏那儿了。”
“那种捏法也能硬?”
“男生早上本来就容易勃起,你应该最清楚。”他手拉着薄被一角,往外用力一扯,被子从两具紧贴的身体间抽了出去。
许静毫无准备地在外过夜,没有换洗衣物,上半身穿着孙慕施宽大的t恤,下半身只有自己的内裤,被他一指头勾下来,捧着浑圆的小屁股,对到灼热的腿心处。
许静扭动腰部,阴唇在肉棒上滑动了两下,花蜜顺利地分泌了出来。由于技术熟练,她甚至没用手,屁股轻轻一动就将肉棒吞了下去,花穴收缩了两下。
孙慕施舒了一口气,扬起脖子四肢舒展,仿佛晨起后伸懒腰,喉结销魂地滚动了两下。老实说许静觉得他这样子还挺性感的,咽了下口水,紧动纤腰。
孙慕施既享受这种快感,又有点担心动作太大会碰到伤脚。他嘴上说得硬气,然而一觉醒来,脚腕貌似比昨天更痛了。
何况他还缺少了昨夜那股硬要让许静爽到的执念,精神上软弱不少。因此对她说:“安安,你尽量坐我小腹上,不要牵到腿。轻、动作轻一点。”
许静觉得好笑,在他胸口捏了一把:“你昨天对s的壮志呢?”
孙慕施嘴角好笑地勾起,想了一下后认真回答:“我觉得我还是不适合那么重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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