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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郁景听她说完了,她明明什么都知道,明明手捧着他,明明在留恋不舍,却偏偏要故意说这样一些话,心狠的将他推在外头。
为何要这么残忍呢?
“我谁都不要,我只要你。”
姜雀手一顿,傅郁景没给她收回去的机会,握住后,朝她吻了下去。
“呜…少,少爷……”姜雀陡然显得有些慌张,想要推开他。
傅郁景没让,用力抵着她,厮磨道:“我……只要你!”
话落下,他咬得更猛烈了,里头的手顺滑的解开了她的衣裳,姜雀又是猝不及防。
她就怕他这样,怕他将所有的心思留在她一个奴人的身上,怕他一意孤行,不听任何劝说。
姜雀也不想这样的,她的心也在傅郁景的身上的。
只是这种身份之下的关系,从来也就不是她所想的,这场赏菊宴中,也已经写满了事实……
“少爷,奴婢……奴婢的身子还没有好。”姜雀拦住了他。
傅郁景的动作在最后那一刻,猛然的停了下来,额间相抵,难以从她身上离开,粗重的气息下全是隐忍的痛楚。
什么是魂牵梦绕,从他那场春梦伊始,那就是他的魂牵梦绕……
姜雀也感受到了他的痛,她也在痛,是那种被火灼伤之后的痛,那种被融进骨子里后,硬要被撕扯出来的痛。
终于,她也不忍啊,主动含上他的嘴,给了他……
一夜的厮磨,似乎根本没能平复他的痛楚,甚至愈发的叫他来劲。
姜雀不舒服,还是叫停了他……
早上,傅郁景红着双眼,以一种欲意未满的姿态,出了门。
刚出门,意料之中的,顾年山带着父亲的命令在外头守着,请他去往书房。
傅郁景随意系好衣裳,就这么去了……
屋中,姜雀忍着难受的身子,在傅郁景走后,又眯睡了好一会儿,直到小枝过来,她才带着倦意起身。
小枝瞧她这个样子,只当他们昨夜大半夜回来的,本想问她昨日赏菊宴上如何。
然而在帮她收拾床铺的时候,发现了床上的一些印记,一瞧就知道是三少爷要了她,脸色翻书似的,立马变了。
“三少爷昨晚又要了你吗?真是的!你这才刚一个多月,身子都没休息好,这少爷又憋不住了?昨晚你们都那么晚回来,怎么还有精力呢!”
姜雀簌着口,缓缓回头看来,这才看到床上的东西。
“……”
“我……身子没事了。”姜雀想说个慌。
小枝信个鬼,“没事才怪,弱的跟什么似的。”
姜雀:“……”
小枝陡然想起什么,又担心道:“先时这少爷跟你挤着睡的时候,没要你吧?”
姜雀:“……”
摇摇头:“没有。”
“没有就好。要是在养伤的时候要你,那这少爷就真不是个人了。”
小枝这是见过了她几次在鬼门关上游走,以及险些被下毒后,所以万事都格外小心了。
姜雀属实有幸在这满是心府的深院里结识到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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