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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追问魏芩:“那我弈家可曾惹过鬼神教?”
“应该没有吧,弈将军压根没去过南泠。对啊,这么说起来,鬼神教为何要诅咒你呢,无冤无仇的。”
思及此,弈云林宴席顾不上参加,匆匆赶回了卧房。
书案的香炉前伏着一个身影,正拿着帕子一丝不苟地将炉内残灰擦得干干净净。
墨书道:“公子是有什么东西落下了么?”
“我回来穿鞋。”弈云林胡乱扯了个借口,走上前来拿起香炉。
墨书岂止是擦得干净,炉内纹路繁复,她应该是用水洗过了,一点灰烬也无,香炉光洁如新。弈云林使劲嗅闻,找不出一丝熏香气息。
“墨书。”弈云林定定的望着她,道:“你为何要清洗这香炉。”
“奴婢每日都洗的。不止香炉,坐垫和被褥也是每日一换,魏管家吩咐过。”墨书不卑不亢的回答。
弈云林没能从她的面容中找出丝毫破绽,只得说道:“你也是辛苦了,以后换一个男侍从来打扫我的卧房吧。”
“是。”墨书应了一声,退出去了。
“可恶。”
弈云林懊恼地一捶书案,震得毛笔滚落一地。他看不惯一地狼藉,又憋着口气弯下腰去捡。
就在这时,他听见床榻发出异响,似乎有人坐在床上,颇有闲心地摇晃着双脚。
“谁在那儿?”弈云林第一时间便想到了那天半夜藏在卧房中的少年,对方自报家门称自己叫棠溪然。
“是我。”
陆绛凰掀开床帷站起来。
“郡王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说你在炘水玩几天就走吗?”
陆绛凰忽然箭步上来,出拳定在弈云林面前,拳风带起气流吹开了他额前的刘海。她摊开手,掌心中赫然躺着一截漆黑的线香。长约半指,一头有灼烧过的痕迹,看样子这香是未燃尽便被陆绛凰拿出来了,仅留下一炉香灰给墨书处理。
“多谢郡王,真是帮了大忙了。”弈云林惊喜地抬起手,想要拿过线香。
陆绛凰右手握拳收回,道:“先把鞋穿上,地上凉,光着脚对身体不好。”
“行。”弈云林赶紧套上靴子,如愿以偿的拿到了线香。
凑到鼻尖一嗅,气味浑浊,像是许多种香味混杂在了一起,闻久了便昏昏沉沉。
掏出火折子,弈云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线香点燃了。
陆绛凰惊道:“这香应该是有问题的,你疯了,还点它做甚!”
她虽然不知发生了何时,但这种被人动过手脚的线香一定大有问题。闻了轻则陷入沉睡,重则毒气侵入肺腑。想到这里,陆绛凰拔出新买的短匕,一刀切下了点燃的部分。
“应该不会有事的,”弈云林据理力争道,“昨天魏芩也闻过这香,他只是睡了一觉而已……”
陆绛凰忽然困顿,她下意识走到窗边,想排出吸入的香气,却在几个深呼吸后无济于事,脑袋一歪,沉入了梦乡。
“扑通”,弈云林也晕倒了。
他从卧房里睁开眼,一看便知此处是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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