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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国珍挥了挥手。
那人收了曾魁的赏钱,连忙为曾魁说好话:“曾家说有重要买卖要和府尊商议,府尊还是谈谈吧。”
耶律国珍听到重要买卖,好像想到了。
曾魁和陆鸣的关系匪浅,听说陆鸣是曾魁的师叔,不会是陆鸣派过来的吧?
仔细想了想,他觉得还是见一见,看看陆鸣想干什么。
“让他进来!”
耶律国珍说道。
那人连忙出去。
很快,曾魁和燕青走了进来。
“府尊!”曾魁打了一声招呼。
“曾四郎?”耶律国珍看着曾魁,“是过来做买卖?”
“对,想和府尊做一个大买卖。”曾魁连忙说道。
“不做了,”耶律国珍故意说道,“大敌当前,哪有心情做买卖?”
“就是如此,才要做买卖,”曾魁看到大厅还有其他人,向耶律国珍提议,“事关机密,府尊可否屏退左右?”
“不碍事,”耶律国珍摆了摆手,指了指陈幕僚,“他是我的幕僚。”
曾魁这才将事情挑明,指了指一旁的燕青。
“景国皇帝派使者过来想和府尊好好谈谈。”
燕青出列向耶律国珍打了声招呼。
“在下燕青,见过府尊。”
耶律国珍连忙盯着燕青:“你是景国皇帝的人?”
“对,陛下知道府尊是难得的人才,特派在下过来招降。”
燕青说明了来意,还将条件都说了出来。
如果耶律国珍肯过来,赏钱一万贯,担任校检少保。
耶律国珍听了后,哈哈大笑起来。
“不错,待遇挺不错,哈哈。”
很快,他又板起脸,盯着曾魁和燕青。
“你们是不是以为我贪钱,一定会背叛我大辽,对不对?”
燕青不敢这么说,而是给耶律国珍一个台阶,说道:“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希望府尊能为涿州百姓着想,让涿州百姓免于战火。”
“百姓?”
耶律国珍冷笑了一声。
“我为什么要考虑他们?大辽是我耶律氏的大辽,和他们有什么关系?我耶律国珍是贪婪,可是我姓耶律,身上流着太祖耶律阿保机的血。你们汉人不是说不能背叛祖宗、否则死后不能进祖庙吗?我们辽人虽然不信这些,可也知道不能背叛自己家族,否则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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