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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处硌着腹部,隐隐感觉到润。
周其律顿住,脑海里想起龚凯被打的一嘴血朝他笑着说的话。
“陶汀然……”陶汀然目前的状态显然不适合问这些,周其律欲言又止。
床尾有几个浅色脚印,枕头有汗,陶汀然体温高,意识不清醒。他拉不开,抱着出去估计也不愿意从他身上下来。
周其律手勾住陶汀然的大腿,把人从床上抱起来,忽略他的小动作。
他坐到床上,陶汀然坐他腿上,腿跪两侧,一个劲儿地闻他身上沐浴露的香气。
周其律拿桌上的湿巾纸给陶汀然擦脚,视线受阻,不是很方便。
湿巾在手心捂热后才给他擦,陶汀然没做防备,身体猛颤,腿往里缩了下。但是没回头看,一直在喘粗气。
Omega。
周其律再次想起了这个词。
……
“他是omega,你不知道吧?”
“那种稍微用点信息素就能挥之即来招之即去的东西,用得着我下药?”
龚凯说的不知真假,周其律沉默良久,决定带陶汀然去医院。
他一手捏着脚踝,一手抽纸巾擦干对方的脚,随后另抽纸擦干净自己的手。
脚边几团皱巴巴的纸,脖颈都快被陶汀然亲麻了,周其律搂着他的腰,偏过脸亲了下他的耳垂。
不论是吃了药还是发热,都不可能让陶汀然顶着这幅样子出门。他也不行,状态没比对方好多少。
发热折磨陶汀然,而对方折磨着他,感同身受地煎熬到现在。
“陶汀然。”周其律声音低沉,像是蛊惑,带着不同寻常的嘶哑,提前和他说,“要不要我帮你?”
第26章少哭,重盐伤身
热水器还在轰轰响,水桶早已装满,盛不下的水不断溢出,水流冒着热气哗啦啦地涌进下水道。
楼下收旧电器和头发的三轮车驶过,失真而浑浊的喇叭声不知什么时候越来越模糊,离得远了。
去太多次伤身,周其律记着陶汀然的次数,用嘴唇轻轻碰他的喉结,最后一次慢慢地摸,和他的一起。
脚边的纸乱七八糟多了很多,老农打电话来的时候,周其律刚扔下一团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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