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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我去把她坟给踹了。”
周其律绷着唇角,大逆不道的“嗯”了声。
“心软了?”凳子脚下有轮子,陶汀然长腿一蹬,挪得更近。
“没有。”周其律笑着拉过他的手放在腿上捏手指玩,问他,“解气了吗?”
“你呢?”陶汀然问。
“解气。”
纹身师正消毒换新工具,跟着聊了几句,乐呵呵地给他们支招怎么对付这种垃圾亲戚。
周其律坐在纹身室的椅子上,他纹在脖颈后面不用躺着,纹身师往他后颈看了眼,戴上手套摸了下,说:“你这咬痕有几天了吧?印都模糊了。”
“我将就给你画一个?包还原的。”
陶汀然站起身去看,确实不太清晰了,他当时也没用力咬,毕竟在腺体附近,哪敢胡来。
“画也……”
话没说完,手腕让人拽了下。陶汀然低头,“嗯?”
“后悔了?”
“不是,”周其律看向他,抬手将领口拽得更大一些,微微歪着脑袋,若无旁人地笑着说,“麻烦陶老师再咬一口吧。”
有外人在,陶汀然脸皮还是很薄的,顿时耳朵红透,目光下意识瞥向纹身师。
纹身师放下刚拿起来的笔,识相道:“OK,我先走。”
陶汀然不是赶人的意思,不过对方出去后,他确实自在不少。
“服了你了。”他俯下身,鼻息喷洒在周其律后颈,“还咬这儿?”
“随你,喜欢咬哪儿就咬哪儿。”
陶汀然挑眉,站直身,目光往下瞟:“那你把裤子脱了。”
修长匀称的手指覆在裤腰,周其律当真要解纽扣。陶汀然没他敢玩,属于嘴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他忙不迭阻止,搂着人后颈,在相同的位置留下一个半深不浅的牙印子。
“好了,我去喊人。”陶汀然语速飞快,耍流氓不成反被撩拨,有些没脸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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