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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侯老奸巨猾,此次三番四次算计我庞国,也不知是为了什么缘故。要不是正好在殷王继位的关头,我真想带兵去为你讨个公道。”
怀桑怨愤道。
“不必舅舅劳神,等这些时日过了,我自会去讨回公道。”
阿好笑着安抚王师。
现在是惹不得,可朝贡完了回国的路上却就没这个顾忌了。
他们送了她这么一份“大礼”,她若不还回去,怎么能显出庞国“有来有往”的待客之道?
“也是,你都长大了,我还把你当成那个需要我照顾的小孩子看。”
他看着日益成熟稳重的外甥女,不由得叹息,“看来要不了多久,我都要照顾你的孩子了。”
“舅舅想太多了,我只是喜欢那筑昭,又不代表我要和他生孩子。”
即便是最亲近的人,阿好也不想讨论这个让她坏心情的话题。
“母亲是关心则乱,您怎么也凑这个热闹!”
“好好好,你主意大,我不说了。反正无论你生不生孩子,我都会效忠你母亲和你,我看着你长大,只想你好好的。”
怀桑如今也已经四十多岁了,眼角爬满了岁月的皱纹,年轻时桀骜不驯的性子也随之收敛,不打仗时,谁看他都像个没脾气的老人。
“……咦,你这掌心怎么回事?”
他和阿好说着说着,余光不经意间注意到她的手掌,“是遇到袭击了吗?”
“没有。”
即使是舅舅,阿好也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请神”的事情。
“那筑昭性子有点傲,想要折服他,费了点功夫。”
“还是年轻人花样多。”
怀桑瞬间就懂了,露出意会的神情,暧昧地笑着。
应付完自己的母亲和舅舅,阿好心累地回到寝殿,准备拉上筑昭好好地嘱咐一番,让他配合自己的说辞。
这一路回去的路上,她搀起了三个不小心摔倒在她面前的侍卫,拒绝了几个自荐枕席的小臣,明明只是眨眼就到的路程,硬是给她走了半天。
看样子这件事传的挺快,这么快就有学着来“邀宠”的人了。
等回了寝殿,叫来那个筑昭,阿好心里更是不平衡。
她的角抵之术虽然厉害,可毕竟是“以柔克刚”、“出其不意”的一门本事,一旦对方有所防备,又是筑昭这样高大的体格,想要再克敌制胜就会难上几倍。
这筑昭刚开始“陪练”时,连抵挡她三两招都难,到现在,却已经可以在她手底下周旋好半天,想要像一开始那样制服他,就得花好一番功夫。
更气人的是,她这个破体质太容易淤青,哪怕是她胜了,用来“绞杀”的大腿内侧和手臂还是有不少痕迹,随着筑昭开始学着反击,这些痕迹更重。
现在已经是夏天,她也不能天天都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所以一练上半天,就要歇歇,等身上的痕迹下去。
可看这因为“陪练”天天挨揍的筑昭,明明被摔得是鼻青眼肿满身伤痕,不过休息一晚,第二天就几乎看不清痕迹了。
这样的恢复力,让阿好是又嫉又恨。
因为这样那样的烦躁,待子昭来了,阿好往正座上一坐,也不卖关子,直接开门见山道:
“母柳误会了我们的关系,我需要你配合我,把这传闻坐实了。”
“我们的关系?”
子昭自搬来偏殿后就没怎么出过门,纳闷道,“是因为我现在住在偏殿,有人嫉妒了吗?”
这他倒一点都不意外,他搬来偏殿那天,半个鸮卫里的眼神,都像是要掐死他似的。
“我平日不近男色,突然把你带到身边,又日日关在寝殿里摔摔打打,不免有人误会了我们有私情。”
阿好上下打量着筑昭健美过人的身躯,叹了口气,“你长得就跟靠身体吃饭的傻大个似的,也难怪别人误会。”
“我靠身体吃饭?”
子昭低头看了眼自己健硕的胸肌,紧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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