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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公主,你赢了。”
她心如擂鼓,知道这一次是真的赢了,“哦”一声,见他半晌无话,便要走,被他拽回来。
“赢了便想走?”
她疑惑。
他说:“总要让我讨点什么回来吧?”
说完,他吻下来。那时的吻尚且很青涩,没有任何技巧,全是情感,是气愤、报复,也是一个少年对心上人最赤裸、热切的渴望。
她承受他最莽撞的爱意,吻完,心像被拨得快断的弦,胸腔里满是震耳欲聋、七慌八乱的心跳,鼻息间残留着他身上秋风一样的清冽气息。
“不痛快?”他喘息着问。
她满面仓皇,耳鬓通红,没否认。
他咧嘴笑,指指嘴唇,说:“有种亲回来。”
她羞极,抬手打他。他笑声更爽朗,从昏暗的假山洞传出去,回荡在她的整个青葱岁月里。
那以后,他们在一起了。
她原本以为他是很傲慢的人,不肯在感情里伏低做小,所以最开始总要拿乔、摆身段,逼着她去追他、黏他。可是在一起后,他却半点架子都无,礼物隔三差五地送,每次随叫随到,变着花样哄她开心,万一吵架,也愿意先来低头……
她年少时受过太多委屈,是他一次次给她庇护、偏爱。他替她惩处以前磋磨她的恶人,给足她体面、风光;他为她舞剑,吟诗;他们一起翻宫墙,逛灯会,跪在佛堂外的祈福树下发誓,躲在夜雨瓢泼的厢房里偷尝禁果……他们是那样的恩爱幸福,仿佛天造地设,三生有缘。
“可是后来,谢家垮台了。”辛湄用发簪挑亮幽微的灯芯,瞳眸里映出战栗的火焰,道,“我原本找他,便是想要他的谢氏侯爵,要他的荣华富贵、无量前程。可是才两年,他便从名满天下的少年将军变成了一介罪囚,披枷带锁,流放西州。”
“他走的那天,我去送他,他满眼是泪地看着我,故意用吊儿郎当的口气问我,能不能等他。他说最多三年。三年,他必脱罪籍,立功业,回来娶我。我一时心软,竟答应了。”
她扑进他怀里痛哭,听见他胸腔里飓风一样的呼啸,后来才知道,是他也在哭泣。他爱笑,她从来没见过他哭的样子,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我等你。”
大风席卷天地,漫天黄沙飞飏,她抵着他的心口,一遍一遍重复——
“我、等、你!”
——三个月后,她嫁入相府,成为萧雁心的妻。
“后来……”辛湄从渺远的往事里回神,尴尬笑笑,“……哦,没有后来了。”
一盏烛火被夜风扑熄,江落梅眼里华光尽灭。辛湄摩挲着手里香囊,轻声道:“你还来的这香囊,便是他以前送我的定情信物;你身上穿的这件红衣,也是他以前留给我的。所有人都说你跟他很像,我一定会属意于你,所以,圣上想要撮合你我,为我们赐婚。江相公,你现在明白了吗?”
想是太冷,江落梅的面色很苍白,嘴唇像被严霜覆盖。他目光晦暗,却是直直地看着辛湄,艰难开口:“那依殿下看,我像他吗?”
“不像,一分都不像。”辛湄分外认真,也分外残酷,“这世上不会有人像他。”
江落梅眼眶潮红,良久后,发出一声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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