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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打实的耳光落在纳西脸上,发丝凌乱铺面,他浑不觉痛,慢条斯理整理头发衣着,脸上带着抹极淡的笑。
琥珀冷眼旁观,她能看到纳西双颊的红晕,她竟分不清那是羞怯的脸红,还是耳光造成的红肿。
“对不起,我说了胡话,我不会那样做的。”纳西牵起琥珀的手,揉了揉,“你可以再打我一巴掌,随你高兴。”
琥珀抽出自己的手,毫不客气,又赏了他一耳光,心里仍是不快活。
她就气他这副样子。
打完,又板着脸伸出手,用手背去冷他热烫的脸颊。
纳西躬下身,额头碰着琥珀的额角,闭上眼轻轻叹气:“原谅我好吗?”
林涛阵阵,沙啦啦响着,他的话音被打散;只余尾音,和着翠青的树在颤抖。
沉默了很久。
“……我原谅你。”琥珀撇开视线,用空闲的手揽住他的背拍了拍,“因为你提醒我了,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不会再对任何人说我的计划了。”
“抱歉、真的抱歉。”
纳西睁开眼,握住琥珀的手腕,使她的手背紧紧贴在自己脸颊上;离开手腕,慢慢上移,蛇般滑动,滑进手指空隙,两只手密密胶合。
他偏过头,吻了吻她的手背。
两个人这样站着,不说话;周遭,郁郁葱葱的枝叶翻腾似浪,阳光跳跃其中。
世间再寻常不过的场景。
琥珀想收回自己的手,意外碰到粗糙、凹凸不平的皮肤肌理。她强硬地抓住纳西的手腕,捋下袖子,果然看到皓腕上道道凌乱的伤疤。
“不要再伤害自己了行不行。”琥珀攥着纳西的手腕,尽量缓和情绪,语气略带责备。
苦涩、寂寞涌了出来,虚虚浮在他面上,下一秒,又通通消失不见。
纳西没有回话,凑近,含住她的嘴唇。
琥珀半阖着眼,只觉得温燥燥的风卷进她的衣摆,恍惚间,身体又热又涩,嘴唇上却是冷的湿的。
她抬起眼,去看他,发现他正定定注视着自己。
因为背着光,那双晴空的眼睛此时又暗又深,她的脸模糊倒映出来,像从天空坠入深海之中,不见天日。
这一刻被无限拉长。
纳西吻得越发用力,他的双臂紧箍着琥珀,紧到微微颤抖起来。
一只手顺着衣摆钻入,碰到她一小块皮肤,如细小的雪粒落在皮肤上,又瞬即融化。
琥珀听到纳西小心翼翼的询问:“可以吗?”
拂过衣摆的阵阵热风像灌进了她的身体里,腾起体内干渴的欲望,喉头发干,她一时说不出话来,任由那只手抚摸自己。
琥珀闭上眼,想起纳西和自己的第一次,也是这么小心谨慎,一直和她道歉、求她原谅,担心她会不会不舒服。
可是,可是……为什么一切都变了,是从哪一步开始错的?
她好像回到了中学时期。
炎热的教室里,她伏在桌上,头顶是嘎吱旋转的大风扇,笔下是无法解开的算式。
她满头大汗、手足无措,不管怎么算都是错。
可能从开头就是错的。
敏感的地方被碰到,唤回了琥珀的注意力,她喘了一声,嘴唇复又被堵上。
舌头在她唇间游动,手指在她腿间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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