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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叫起来,“姐姐好厉害呀!姐姐你快教教我!”
阮亭走过去,拽了下她的袖角,“玉棠姐姐,你也教教我。”
玉棠姐姐?
甄玉棠蓦然瞪大眼睛,一张脸立即爬上绯红,都忘记把袖角收回来了,这人干吗朝她喊姐姐呀,怪害羞的。
甄玉棠红着脸,甩开他的手,“你给我好好说话!”
阮亭唇角噙着笑,活脱脱似一个出身世家的风流纨绔,仗着有副好皮囊,勾搭着喜欢的姑娘。
他轻笑一下,“你总是打趣我,我也要打趣你一次,才划算。”
总不能总是让甄玉棠称呼他阮大少爷吧。
又欣赏了几眼甄玉棠脸上的红晕,阮亭这才收回视线,不再逗她。
又过去大半个时辰,并排摆着三个雪人,两个高高的兔子雪人中间,是一个胖乎乎的雪娃娃,雪娃娃眼睛圆溜溜的。
阿芙高兴坏了,又叫又跳,“好棒呀!”
甄玉棠出声,“阿芙,你再去拿一个珠花来,簪在雪娃娃的头上。”
“好的,姐姐。”阿芙跑了过去。
等她再次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对珠花,戴在雪娃娃的头上。
她挨个看过去,一一检查着劳动成果,“这是姐姐,这是我,这是姐夫,我们三个是一家人。”
阮亭静静的注视着面前的几个雪人,从远处看过去,如同两个兔子雪人拉着一个雪娃娃,格外的和谐。
好像,它们会一直和谐的走下去。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怅惘与遗憾爬满了心头,若是前世的时候他没有辜负甄玉棠,就像这几个雪人一样,甄玉棠还是他的夫人,他也会和甄玉棠成为和睦亲密的一家人。
*
甄玉棠俯下身,把阿芙的小手握在掌心里,“冷不冷?”
阿芙摇摇头,“有姐姐给我暖手手,我不冷。”
她又转头看向阮亭,“姐夫呢?姐夫冷不冷呀?”
阮亭轻声笑了一下,走到甄玉棠身边,伸出手,“玉棠,我冷。”
阿芙赶紧用胖手手捂着嘴,调皮的笑起来,“姐夫羞羞。”
被阿芙这个小屁孩这么一打趣,甄玉棠两颊染上一层薄红,微瞪了阮亭一样,“阿芙都不觉得冻手,你好意思吗?”
阮亭亭重出江湖了,这人,比阿芙还要娇弱!
阮亭又低声笑了一下,从善如流的收回手,“夫人说的是。”
甄玉棠鼓了下唇,阮亭刚刚是故意要诱骗她给他暖手,打量她看不出他的心思呢!
好好的一个阮大少爷,越来越厚脸皮了。
天色渐渐黯淡,阮亭出声,“那我先回去了。”
阿芙不舍的道:“姐夫,明天你还要过来呀。”
阮亭没回答,而是看了甄玉棠一样。
甄玉棠挑了下细眉,“看我干什么,若是我说不让你过来,你就不过来了?”
阮亭薄唇抿了下,决定实话实说,“不是。”
“这不就得了。”甄玉棠要被气笑了,“那你刚才还看我?你就是故意在阿芙面前扮可怜呢,阿芙心疼你,我自然就不能把你赶出去。”
她不让阮亭过来,阮亭还不是每天都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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