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怕,没事了。”韩渠耐心地安慰,“让我看看你伤到哪里了。”
此时,卢克已经指挥警察进入酒店,四处是喝止、警告的声音,保镖们纷纷举起双手,温省灰头土脸地说着:“误会!误会!”
凛冬喉结动了几次,终于在韩渠怀里放松下来,刚才的激斗几乎耗尽了他的精力,这一松,就软在韩渠手臂里。韩渠顺势将他放在地上,手隔着裤子,一触碰到他的左脚脚踝,他立即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
冷汗直下,他连嘴唇都咬得发白,拼命不再叫出来。
韩渠抬起头,看到他眼中强忍着的眼泪时,眼神微沉。他立即将脸别开,不让韩渠看他如此软弱没用的一面。
韩渠继续检查他的伤,脱臼了,再加上扭伤,肿胀严重,撑得裤子没办法挽上去。韩渠将他的鞋脱下来,拿出随身携带的作战匕首,飞快在他裤子上划下两刀,伤处彻底暴露。
“等下我们去医院,但脱臼要现在就处理。”韩渠一手握着他的脚跟,一手稳着他的小腿,“我有紧急处理的经验,不要怕。但正的那一下会痛,你得忍忍。”
凛冬双手向后撑着满是灰尘的地板,用力得肘关节都颤抖起来,“好,好的,我忍得住。”
韩渠又看了他一眼,点头,“很快。”
韩渠的掌心温暖,凛冬知道自己应该将注意力转移到别处,这样疼痛才不会鲜明,可他根本做不到,周身的感官都聚集到了被韩渠碰触的地方,关节合上的那一刻,凛冬痛得心跳仿佛都停了下来。
“已经好了,骨头应该没有问题。”韩渠放下他的腿,扶住他的肩膀,轻轻拍了拍他拽成石头的手,“刚才很痛吧?”
疼痛的余韵像是涟漪,一圈一圈在左腿震荡,每一下都变得更弱。凛冬虽然将眼泪忍了回去,但眼眶的红却遮掩不了,所以他不敢看韩渠,只发出闷声,“不是很痛。”又补充:“已经不痛了,谢谢。”
温省被卢克亲自带出来,送上警车,露台下面一片嘈杂。凛冬虽然不知道韩渠和卢克怎么会突然出现,但明白自己一定给他们添了麻烦,连忙说:“我也下去。”
但他的双脚却悬了空,膝弯和背被有力的手臂支撑起,他呆滞了一瞬,眼睛睁得很大,“韩,韩队?”
“你只有右脚能受力。”韩渠抱他似乎很轻松,快步朝楼梯走去,“这样比扶你下去方便。”
酒店里的灯被打碎了多盏,楼梯和走廊明明灭灭,凛冬动也不动,眼睛都不眨一下,努力消化自己正被韩渠拦腰抱着的事实。
直到即将来到酒店大门时,他才醒悟过来,借着阴影,轻轻靠在韩渠胸膛,感到韩渠似乎看了看他,继续朝酒店外走去。
温省在警车上探头探脑,一见凛冬出来,就叫嚣起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卢克先生,是他威胁要我的命!我的人也是被他弄伤的!你刚才看到了,阿功气都快没了!”
凛冬痛归痛,神志却非常清醒,卢克说的这个阿功,肯定就是被他一刀刺穿手腕的保镖,但阿功怎么可能没气?他从窗户跳下去时,后面分明还打来一梭子子弹。
温省又指着他喊起来,“凛冬,我对你不薄吧?你刚来纱雨镇时是谁帮你牵头做生意?欠你的钱我今天不是都给你结清了?你为什么还要杀我的人?要我的命?”
温省声泪俱下地控诉,仿佛凛冬是个十恶不赦之徒。
“有什么回治安局再说。”韩渠转向卢克,“卢克先生,是这个流程吧?”
“当然!”卢克急于证明自己能处理好纱雨镇的安全事件,恶狠狠地将温省再次推进车里,“回去做笔录!所有人都要做!”
韩渠将凛冬放在另一辆警车的后座,正要提出送凛冬去医院检查,凛冬抢先道:“我要先做笔录!”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