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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娥端上一卮水进来,刘隆见她,笑起来道:“阿姆回来了。”
前些日子上林苑令过来禀告说仲姬得了重病,王娥十分担忧,刘隆就让她去上林苑照顾女儿。
“仲姬可好些?”刘隆又问。
“好了,都好了,奴婢多谢圣上开恩。”王娥的脸上露出感激的神色。
刘隆点头,接过漆卮,低
头看了一眼,只见卮中的水略混浊,鼻尖弥漫着一股清甜。刘隆以为是蜂蜜水,呷了一口,突然眼睛一亮,道:“甘蔗汁?”说完,他又喝了几口。
王娥点头,笑着解释道:“上林苑的柘成熟了,这是压榨的柘浆。”
刘隆问道:“母后那里送去了吗?”
王娥点头,刘隆又问:“公主那里呢?”
王娥笑着道:“不独公主,连几位伴读并女史都送去一些。”
刘隆笑着点头,道:“我记得去年和上林苑令周怀说过,要用柘浆熬制石蜜,他做得如何了?”
王娥回道:“上林苑令说送往宫中的是头茬成熟的柘,请圣上和陛下尝鲜。他们等柘大规模成熟就开始熬石蜜。”
“原来如此。”刘隆道。
刘隆喝完甘蔗汁,出了殿门,往后院里走。艳阳高照,天空就像一块透明的玻璃,唯有天边飘着几朵絮状的白云。
明晃晃的阳光洒满大地,一阵秋风吹来,绿叶沙沙作响,天地变得极为肃爽。
刘隆突然浮现一个念头,这样的好天气要是出去玩该多好呀。
进了后殿,刘隆见过母后,扫了一圈,发现曹女史和马女史分别坐在母后的下首,一人拣选奏表,一人提笔写字。
他在母后身侧的小榻上坐下,开始做功课。刘隆想出去的念头越发强烈,秋高气爽,不冷不热,正是出行的好天气。
除了灭蝗那次的上林苑之行,刘隆这些年几乎都过着二点一线的生活。
想了又想,刘隆对邓绥说道:“母后,我久待宫中,想趁着好天气出去玩……不,寻访民情。”
邓绥闻言,稍一沉思,道:“这些年国库不丰,社稷祭祀都是从简,今年幸得丰收,不若按制祭祀社稷。”祭祀社稷可以出宫。
刘隆学过这些皇家礼仪,听到母后这样说,脑海中浮现祭祀社稷需要耗费的钱谷。
今年才勉强收支平衡,还是简省些为妙。
“西边战事未熄,东边夫余蠢蠢欲动,祭祀宜从简,我相信列祖列宗会明白我们的难处。”刘隆义正言辞道。
邓绥闻言,看了一眼刘隆,道:“也罢,等国库充裕,再从容祭祀。”
说完,邓绥顿了
一下,道:“再过几日便是种麦的季节,不如我们一起去上林苑补上今年的先农礼。”
今年正月发生了很多事情,又因为皇帝年幼,先农礼一直都是派遣二公从简举办。
刘隆想了想,道:“好,我与公卿大臣端坐朝堂,离百姓太远,需要体会百姓耕种之苦。”
刘隆本来还想着举办籍田礼,公卿大臣按品级二倍于上级。不过想想就罢了,这些大臣大多肤脆骨柔,便是按着他们劳作又如何,没有什么作用,还不如将来抓住七寸,“一击必杀”。
邓绥闻言笑起来道:“好。”邓绥留刘隆吃了饭,才让他回去睡觉。
五日后,邓绥与刘隆一起到上林苑,身后跟着公卿百官。太尉李脩主持一场变了形的“先农礼”。刘隆年纪太小,由邓绥代行耕种。
谒者牵来一头牛,套上双辕犁,邓绥扶犁,谒者执牛,缓缓向前。那两个辕又长又沉,呈v字形,将牛架在其中。
蔡伦对双辕犁颇为得意,这是他们尚方局的发明,从单辕犁改称双辕犁,从二牛抬杠到一牛挽犁,解放了一头牛,这样一来就能耕作更多的土地。
蔡伦俯身对刘隆解释道:“圣上,若是熟练的农人耕作,一人一牛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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