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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之宁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走了,自己坐直身子,打字的速度也快了起来。
“海滨公园的烟花秀不是年底才有吗,怎么这个季节也能看?”
季丞川笑了,“只要你想看,就能看。”
“会不会不太好。”
“怎么会。”季丞川搂着他亲了一口,见他还是有些忧虑的样子,轻轻捏着他的鼻子说瞎话:“谈了合作的,商业广告。”
商业性的东西徐之宁确实不太懂,稍提着的心放了下来。他和季丞川只是炮|友,要是季丞川为他做太多,徐之宁反倒不知道怎么接受了。
但季丞川比他知道的要做的更多,比如以赞助商的身份在盛皖南那不要脸地要来徐之宁的资料,还欲盖弥彰地多要了几位老师的资料,在知道了徐之宁的生日以后费尽心思从机构里和徐之宁关系比较好的老师那里探听来了徐之宁的喜好。
徐之宁出身福利院,跨年没有去处,说喜欢自己一个人去海滨公园看烟花秀。
季丞川一想到那个小小的身影,一个人远离人群,在听不见的喧嚣里看腾空绽放的流光,心里就一阵揪紧。
对于徐之宁而言,下周能和季丞川一起去看烟花秀固然很高兴,但在此前还有一件让他很苦恼的事情。
不久前监狱发来短信,说徐辅海表现良好轻量减刑,还有半年就可出狱。前几天又打来电话,说徐辅海想见他一面。
徐之宁已经有好几年没去见过父亲了,上一次去见父亲还是刚成年的时候,没有福利院阿姨的陪同,自己一个人去和父亲见的面。见面聊了一下双方的近况,不到十五分钟就结束了对话。那时徐之宁从监狱正门出来,一滴眼泪也没掉,像以前福利院阿姨为他做的一样,自己在门口的小摊买了根一块钱的烤肠。
监狱不在伏州,在洛萍,徐之宁从小长大的福利院也在那。他以前从洛萍到伏州这边念书只买得起火车票,因为什么也听不见,在火车上十多个小时也不敢睡,一直担心钱包被别人偷了。
现在他从伏州回洛萍,买的是高铁票,拿着残疾证进站出站熟练又迅速。五个多小时就回到了洛萍。
担心错过探监时间,徐之宁饭也没有吃,出了高铁站就直接打车去了监狱。虽然很久没来,但是流程徐之宁都记得,有条不紊地办了手续,就坐到了接见室。
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被狱警带到位置上坐下,徐之宁脑子一片空白,连手语都忘了怎么做。
他们之间隔着一块厚重但透明的大玻璃,两边的桌子上还放着十几年没变的录音电话机,但他们没有一个人去拿起电话。
徐辅海服刑将近二十年,剃着标准的寸头,人看着直挺挺地精神,但眼神却说不清的疲颓。为了监听他们的对话,徐辅海身后特地站了一位懂手语的狱警。
两人沉默了一分钟,由徐辅海首先举起两根手指比了个耶。
这不是什么俏皮姿势,也不是什么标准手语,这是徐辅海为了和小徐之宁交流独创的宁宁语,意思是宁宁和爸爸。
徐之宁百感交集,蹙着眉头,有些别扭地把双手举到头顶,表示宁宁语的“爸爸”。
徐辅海顿时咧开嘴笑了,露出一口有些泛黄的牙。他身后的狱警看不懂两人的对话,皱着眉头给了徐之宁一个警告的眼神。
徐之宁赶紧用正经手语问:“找我有什么事?”
徐辅海入狱十九年余,曾遇到过一个会手语的狱友,缠着他学了一年多的自然手语。徐之宁成年以前,由福利院阿姨带着,一年来探望他一次。正好是徐之宁十岁那年,徐辅海第一次给他演示了自己学的自然手语。
那一次,他这个父亲这么清晰地把徐之宁的笑容印在了脑海里。
怪不得以前带这小孩一起去偷东西,哪怕被抓住了,人家看看徐之宁也就放了他了。
原来这小孩这么招人疼。
徐辅海想东想西,回话也牛头不对马嘴,“你吃饭了没有?”
徐之宁露出困惑的表情,想了想如实回答:“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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