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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怕现实无意碰上美梦成真那一刹,“咔”的一声,门把拧动,大门从里面被拉开。
心跳,与逐渐洞开的门缝一样清晰。
徐之宁被阳光惊醒,迷迷糊糊起来一看,夕阳已经爬上老墙根,自己又不知什么时候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四周环视一圈,没有发现家政鲁阿姨的身影,猜测她应该是出去买菜了。
手机适时震动,是他定的闹钟,正好是他的运动时间。徐之宁的肚子已经显怀,站起坐下都有些费劲,但根据医生的建议,每天下午他会在附近的月湾公园散步半小时。
不清楚阿姨什么时候回来,徐之宁给她发了消息,告诉她自己会出去散步半小时再回来。
这里和伏州不一样,四月,已然暖意满地走。他住的地方以前叫黛颦街,这两个字他记不住,只记得爸爸告诉他的时候比划了一下眉毛,意思是和眉毛有关。他为了找回这里,走了很多弯路,仅凭一点模糊不清的回忆,和一点点心心念念的缅栀子花香。
黛颦街现在就叫眉儿街,简单明了,徐之宁再也不会忘记。
这里气温适宜,四季如春,徐之宁只穿着简单的浅色针织衫,下身是同样轻薄的灰色长裤,整个人透露着一种温柔贤和的美好。但细看上去,他的情况并不好,眼底有些抹不开的乌青,行动迟缓,腿和手臂都有不同程度的浮肿,但脸反而看着比离开伏州时更瘦削了。
他吃不好,睡不好,身体还要不停打激素保护胎儿,很是辛苦。刚来眉儿街的时候,他还因为激素失调住过一段时间的医院,医生说差一点他就会失去肚子里的宝宝。
为了安胎,徐之宁咬咬牙,请了一个家政阿姨帮忙处理家务。他运气好,找到了一个心细手艺好的阿姨,阿姨没有和他一起住,工作时间也仅在饭点前后,但阿姨总是呆很久,尽可能地帮助他。
本来徐之宁只是想请一个月过渡一下,但渐渐不好意思辞退她,两人一直相处到了今日。家政鲁阿姨不会手语,他们平时用听译机交流,但晚饭后鲁阿姨总会拿本小本子来跟他学习手语,现在已经能和他进行最基础最简单的交流。
徐之宁盘算了一下自己的积蓄,虽然不太宽裕,但是足够雇佣鲁阿姨直到宝宝学会爬,而身体恢复以后他也会第一时间重新找份工作,以后不仅要养活自己一个人,他还要尽自己所能给宝宝最好的生活。
一想到未来的生活,徐之宁就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他走到玄关换好鞋子,准备带着未出世的宝宝一起看看大自然。
徐之宁拉开门,一抬头,看见门外站着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人。
那人风尘仆仆,穿着一身旧衣裳,连皮带都斑驳脱皮,成了两节颜色。他看上去没有什么行李,只挎着一只不知谁发的帆布袋,上面还印着硕大的广告。这是十九年来,两人第一次没有隔着厚厚的防弹玻璃见面。
两人乍然一见,彼此都惊住了。
徐辅海的反应要强烈些,他蹙起眉头,粗黑的眉毛几乎要拧到一块去,眼睛盯着他微凸的肚子,激烈地打着手语质问徐之宁:“怎么回事?你怀孕了?谁干的?”
徐之宁下意识捂住肚子,眼神躲闪,拒不回答。
气氛逐渐凝滞,徐辅海决定不再追问,拍拍他的头,比划着告诉他:“好吧,我不问了,等你自己告诉我。”
徐之宁低着头,爸爸掌心的力度好似还留在头顶。
在他心里,有关爸爸的回忆不完全都是红色的,在最脆弱的时光里,是爸爸和他相依为命,他在这个世上掌握的第一门语言,是爸爸为他独创的、粗糙又别扭的“宁宁语”。
徐辅海给他指了指街对面的某颗缅栀子树,脸上挂着怀旧的笑容,比着手语告诉他:“以前那棵树和你一样高,你记得吗?”
徐之宁垂下的手捏住针织衫的衣摆,无意识的摩挲着。
他怎么会不记得呢?独栋的老房子,房子对面的一排缅栀子树,每到四月就会打上花苞,五月就挤满了街头,香透整条黛颦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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